劳动呗!
仨人上午在许桂芸的指派下,把南面的阳光门廊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活儿干完,良乡那边送来了一车苗子。
花样挺多,天竺葵、美人蕉、美女樱、铁线莲、几株小叶黄杨和南天竹,还有两颗龙眼和两颗巨峰。
在王世襄的指挥下,仨人开始栽种。许桂芸见仨孩子手头太慢,也跟着一起折腾……
某人从万寿路回来后打完电话,跟着干了一阵。刚挖好一个种黄杨的树坑,梅老二就来了。
这会儿回屋脱了外衣挽起袖子,回到南院儿正准备跟媳妇一起种花呢,听到屋里响起门铃的电子音……
来的是赵长波,就他一个人。
茶室小丫头用着呢,曲卓把人让进客厅。老实不客气的问:“这都多少天了,人抓着没呀?”
“我就为这事儿来的。”赵长波一副难以启齿的意思。
“说呀。”曲卓催促。
“是这样的。”赵长波稍稍措词了一下,开口道:“我这边认真的核对过,从你家取资料时,清单上没有丢失的那两份东西。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也反复排查确定过,没有人见过那两份东西。”
“长腿儿了,自己跑了?”
“不不,你别急。”赵长波压了压手,示意某人稍安勿躁。继续说:“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不见的两份东西,是在你早晨离家后,到你们国科院纪律部门的同志上门前那段时间丢失的。
而那段时间里,有条件的拿走东西的有七人。你丈母娘,齐书记的秘书刘健,和在你家南面院里干活的五名工人。
刑侦专家已经确认过了,基本排除了五名工人从南侧小院潜入你书房的可能。
你丈母娘没有动机,也没有必要,同样可以排除。”
“所以?”曲卓挑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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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秘书是可能性最大的嫌疑人。”
“然后呢?”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这几天对他进行了反复的问询,以及做了严谨的调查。他……”
“所以,是我谎报军情呗?”
“不不,不是那意思。”赵长波摆手,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
就像他说的,安全部门连续调查了好几天,把所有嫌疑人全都仔细排查了一遍。
不,不止一遍!
现在除了一个还打着个小问号的刘健,其它人全部排除了。
至于嫌疑最大的刘健……没有任何理由偷那两份东西。不论审问和还是外围调查,也没发现任何疑点。
而且,人现在都快要被审疯了,已经到了以死来自证清白的地步。
以安全部门的专业眼光看来,九成九不是装的。
按说,排除了所有嫌疑人后,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曲某人撒谎冤枉人。
他也有动机。
但是吧……在安全部门的人看来。就曲某人那臭脾气一上来,直接就炸了。根本不会玩什么弯弯绕,搞冤枉人的把戏。
再说了,就算他想冤枉人,谎称丢了一份,或者几份重要的技术资料多有分量。
没理由只“丢”几个没有价值的电话号码。和一份同样没多大价值的,备忘录性质的行程表。
这不见鬼了嘛,所有可能性全排除了,难道那两份东西真自己长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