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白皮也不在意黑皮说的话,他们许久不曾见过东方人了,实在是馋得紧。两年前遇到一个来自韩国的少年,那少年还是个富家少爷,自己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度假,家人自以为他带了保镖,便没有急着来找,少年精通英语,又玩得开,被他们三个用法子引诱上钩,趁着少年喝醉酒,他们三个轮流强暴了他,还录制不少视频发到网上,卖了不少钱。现在回想起来那少年的味道,还让他们能硬个两三天,东方人的精致细腻和芬芳,让人欲罢不能,后面那处天生得小,插进去的时候那种撕裂的快感,包裹吸附的紧致感,能把人逼疯。当然,因为他们太过于张狂,最后因为这事吃了一点苦头,少年最终还是被救走了,自那之后便很少能在这里再看到东方人,直到今天。上帝护佑,又让他们捡到了一个,并且比上次那个更美!不,准确的说应该更俊俏,看那生动的黑眼睛,比圣经里描写的天使更可爱!“嘿!男孩,过来,过来,别害怕。”一个白皮试图去拉李言蹊的手,李言蹊矮身一躲,侧身到了另外一边去了。黑皮没了耐心,像头熊一样直扑过去,把李言蹊一整个罩在了怀里,他感触到了东方美人的纤细和柔软,内心一阵激动,那无耻的棍子充血挺立起来,嘴里喊着:“欧买噶!”李言蹊被一阵体臭熏得发怒,他一拳狠狠砸在黑皮胸口,可惜对方那纠结的肌肉硬邦邦的把他顶了回来,手好痛……李言蹊咬紧牙齿又是一拳,这次他打在了黑皮的下巴上,黑皮痛呼一声,松开了一条胳膊,怒吼着:“法克!”两个白皮狡猾的很,抱臂旁观,想等着黑皮把美人的力气消耗的差不多再上,免得动手费力。李言蹊喘得跟个破风箱似的,这两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黑皮再度压过来,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双手捏在一块,另外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钻到他羽绒服里,掐了一把他的肌肤,黑皮眼球血红,脑子里就一句:太他妈软了!李言蹊眼眶欲裂,他被人压在墙壁上,双手举过头顶拍在后方,上半身都动不了,他感知了一下双脚,抬腿狠狠向上踢去,没想到黑皮早有防备,立马撤出衣服里面那只手,抬住了李言蹊往上踢的这条腿。两个白皮一阵大笑,还鼓起了掌,“这个美人够味道!如此辣!一会儿操起来肯定很带劲!”黑皮轻松地制服了李言蹊,李言蹊双手被缚,一条腿又被捏住了,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黑皮个子太高,他不得不矮下身才能摩擦到李言蹊的胯,甫一贴上,李言蹊脑海里涌出了周颂的脸,说来也怪,一直到了这一刻,他才想起来周颂,之前在逃跑时,他真的没想到那个人,也许只忙着逃命,也许他觉得还能再见到那个人,可以稍后再想。这一刻,他尽力了,可事与愿违,连老天都不帮他。选了一条走不通的路,打不过对方三招,拼死挣扎还是只能任人肆意。李言蹊闭了眼,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世界,这么肮脏,这么荒唐,这么让人心生绝望……所有恶心的人和事都会被他李言蹊碰到,他不禁怀疑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从前他绝不是个悲观消极的人,在命运这只大手肆意玩弄下,他跪下认输了。想到这,李言蹊嘴角挽起一抹笑,他不想再反抗,感受到硬邦邦的东西摩擦着他,他甚至生出一种恶念来:脏了也好,让这个黑鬼把肮脏的液体注入他体内,好让周颂知道,我李言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碰得,你瞧,随便一个长着那根东西的人都可以,只要我今夜不死,我看你周颂往后还乐不乐意要我。“周颂,今夜过后,我上辈子欠你的债,也该还清了……”李言蹊平静的说出这句话。黑鬼听不懂中文,但他停下了猥亵的动作,生硬的问了句:“你是中国人?”----孰轻孰重周颂坐在车里,车子以龟速往酒店挪,酒店距离这边有些远,机场附近是远郊,酒店订在闹市里,因此还没到酒店。天色渐晚,路灯逐一亮了起来,雪洋洋洒洒,在灯光晕染下,别有一番味道,此时身边应该有个人陪着他一起欣赏,可惜……突然,一个黑皮小孩快速撞了一个行人,小孩急忙道歉,那个行人没计较,往前走了,没一会儿,那个行人尖叫起来,大声喊着:“我的钱包呢?!”黑皮小孩已经跑没影了。不知为何,周颂眼皮跳了两下,他猛地拍了一下前排座椅,“调头!”保镖“啊?”了一声,周颂怒喝:“我让你调头!回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