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大宝一听到那几个字就心虚。
他尬笑一声,“没事,不用你倒。”
接着把碗朝何翠文面前一推,“去,给我倒碗水。”
何翠文:“。。。。。。好。”
。。。。。。
床很硬。
也没有棉絮垫着。
床上就铺了些干草,上面一块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床单。
迟穗在翻来覆去滚了一个多小时,怎么都睡不着。
要是她的玉葫芦还在就好了。
她的玉葫芦就里面藏着很大很大的空间,里面被她布置的应有尽有。
其中,她最最最喜欢的就是那张柔软的大床了。
可惜,那块玉葫芦没有跟她一块过来。
等等。
她突然想起来这本小说剧情里,迟宝珠也有一块玉葫芦。
她在给别人介绍的时候,都说那块玉葫芦是王彩凤给她的嫁妆。
不知道为何。
迟穗在想到迟宝珠那块玉葫芦时,胸口那块小小的胎记那里就隐隐发烫。
她轻拧眉头,起身拿了块镜子。
看到镜子里自己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脸,胸口还有那块从自己出生时就陪伴着自己的淡红色胎记。
迟穗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会不会,迟宝珠那块玉葫芦跟自己的玉葫芦有什么关联?
。。。。。。
翌日。
天还没亮,迟穗就被王彩凤从被窝里叫起来了。
“快点起来,今天要去城里知不知道?”
迟穗悠悠打了一个哈欠,“知道了。”
王彩凤盯着她洗漱完,等她要出门的时候,又说了一遍:
“记得多买点布,知道不,你嫂子明年说不定就给你添侄子了,家里一点多余的布都没有了,总不能要奶娃娃跟我们一样穿旧衣服。”
迟穗无精打采地走出去,摆了摆手:“再说吧,昨天季大哥还说他一点布票都没有,钱也都要给你们,让我做好穿这身衣服结婚的准备。”
王彩凤:“。。。。。。走走走,你赶紧走。”
说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刚看到迟穗出来准备跟她打招呼结果听到那番话的季元初:“。。。。。。”
迟穗一转眼,看到季元初正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看着自己,顿时尴尬地脚趾抠地。
特别是这个时候屋子里还传来迟国强的声音,骂王彩凤大清早把门弄这么响干嘛。
简直不能再尴尬。
她摸摸脖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露出招牌式无害微笑:
“早呀,你这么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