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以摧毁神智的欢愉中煎熬,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快让他失去知觉的酥麻感。
向来聪明过人的头脑,也被激越的快乐再次冲击得神智不清,已经几乎没办法听懂真夜在说什么,更别提去趁机捣乱干扰他们的对话。
可就算这样,他也乖乖的把声音压在喉咙里。
直到他听到这句话——
“抱歉,我遇到了一些意外。。。。。。没事,我快处理好了,等下就来找你。。。。。。”
“——!”她还是要走!
就在太宰想开口说话时,真夜的手开始摩挲他的后背。
从后颈开始,一节一节地往下揉着他的脊柱骨节,揉得他的全身更加发软,更加发烫,抱住她的手也缠得更紧,以免浑身发软的自己就此滑落在地。
忍受着这难耐的快意,他一时无力地垂头侧靠在真夜耳边,张口想说什么,却先泄出一声轻喘。
并不想让情敌听到自己羞耻的叫声,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咬起唇控制住声音。
果然还是三管齐下比较保险。
听着耳边泄出一声轻喘,又很快被少年吞回喉咙里,真夜这么想。
她按照之前自己逃亡家族被追杀的人设,不留痕迹地暗示着五条悟这次意外的原因,还不忘分出一只手,继续揉按着少年越发颤栗的后背。
很快,少年就又坠入了痛苦和快乐交织的深渊,抓着她衣服的指尖止不住的抽搐着。
真夜微侧着头,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少年正紧咬着下唇安静的掉眼泪。
发出的声音都被堵塞在喉咙,只有不断哽咽的哭声和簌簌滑落的眼泪,他隐忍的声音不比猫叫声大多少。
看起来可怜至极,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既想怜爱,但又想继续蹂。躏他的冲动。
真夜还在不紧不慢地和电话旁的五条悟扯东扯西,浑然没有留意到猫咪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
就在她打算开启下一轮话题时,炸毛的猫咪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她脸边,一口咬住了她侧颈。
“这家店的甜品我在吃的时候就在想。。。。。。你。”毫无疑问的,她突然的停顿引起了电话那边人的警惕心。
——要是留下痕迹就麻烦了。
她警告似的向后扯了下少年后脑的黑发,然而他还是不依不饶,只是放开牙关,讨饶似的舔着她脖颈上的肌肤。
即使贴在她脖颈上的舌面都在发抖,即使她的领口都快被他的泪水打湿,即使她已经听到他快崩溃般压抑着湿漉漉的泣音——
他还是执着地没有松口,像是要提醒她不要忽视他的存在一般。
真夜妥协地叹了口气,三言两语便很快挂断了电话,告诉对方很快自己就会处理好事情来找他。
怀里神智不清的少年似乎也察觉到她结束通话,开始按捺不住地将全身贴向她,不留一点缝隙地尽可能贴得更近一点。
还像小狗一样殷勤地舔。舐着她脖颈处的肌肤,嘴里也吐出含糊的满足喟叹声。
了解太宰特性的真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经历了这么多轮顶峰,他的脑袋已经成了一片浆糊,早就崩溃的精神状态已然进入破罐破摔的放纵阶段,恐怕他现在只剩下和她亲近贴贴的想法。
她收起手机,把黏在她身上的少年推到墙上,用手稳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一头软倒在地,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失神的情态。
他低垂着汗津津的脑袋,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
嫣红濡湿的眼尾宛若沾染了盛开至最为颓靡阶段的玫瑰花汁,朦胧的目光带着一种极易让人得寸进尺的脆弱感,呈现出一副请人随意折腾的糜烂风情。
太宰狼狈的样子总给她一种感觉,就像被雨打湿的猫咪,漂亮的鸢眸变得湿漉漉的,好听的少年音也是湿漉漉的,仿佛轻轻一揉,他的身体就会流出更多汁水出来。
被她这样拉远了距离,好像还沉浸在顶峰中,他茫然又本能地说出放飞自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