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澜睡了这些年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睁开眼,是一间非常亮堂的房间,欧式的装潢,气派的拱形窗。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回想到昨晚自己被大块头司机打晕。
所以,这里是那个老男人的家?
一晚上过去,加上休息地很好,她的气消了不少。想到昨晚的事,虽然老男人有错在先,可人家把她带回了家,还给她安排了这么好的房间,大家算是扯平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身上换了一件非常干净的衣服,不过有点旧。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敲了敲门,在她应门后,那人走了进来。
一身佣人装束,开门见山道:“司机刘哥说了,你醒了就让你离开,跟我来,我送你出去。”
“哦。”乔安澜点了点头,也没打算赖在人这里不走。
不过,跟着佣人出了房间,她才发现她睡的那间房间是最角落,最次的。
走廊尽头的大厅富丽堂皇,结实的罗马柱撑起层高数米的大厅,繁琐夸张的水晶大吊灯高高悬挂,盘旋扶梯如玉龙般盘卧。
无论是她脚下踩着的地板还是眼睛看到的各种陈设,都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她猜到老男人家里很有钱,却没想到这么有钱。
快要走到大门的时候,从落地窗她看到了院外打高尔夫球的身影,立即叫住了领路的佣人。
“等等,我跟你家先生说两句再走。”
乔安澜来到院外,男人正好收杆,余光瞟到她,并不打算搭理。
“昨晚,对不起啊。”
男人仍旧没反应,继续挥杆。
乔安澜扁了扁嘴,本想转身离开。
可是刚抬步,又收了回来,眼睛瞟到不远处的女佣,想到自己在北城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根本没有地方可去。
硬着头皮,厚着脸,她又转向男人,嘴甜了起来。
“大叔,我无家可归,你能不能收留我?你放心,我不白吃白喝,我可以给你干活当佣人!”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睬了她一眼,想到昨晚她胡搅蛮缠,只是想要他道歉,倒也是个倔强的人,这一点和他的性格很像。
再一想,自己成天被各种豪门千金纠缠着,祖父又不断催婚,他实在不胜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