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能把婚姻当成工具呢?”
那两个字,他咬的格外清晰,很怕有人听不清似的。
周明修皱紧了眉,“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胡说,这不都是你的心里话。”周辞宴唇边漾起笑,格外嘚瑟。
瞧他这副样子,周明修就不顺眼,“你以为你算老几,还跟我说教上了,周辞宴,今天我就替你的死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抬起拳头,招呼着周辞宴的脸就要落下来。
站在楼梯看戏的人忽然急了,刚要叫出声,可那边比她更快。
周辞宴一拳就打在周明修眼睛上,镜片都被怼的支离破碎。
“骂我行,说我老子不行!”
他活动着手脚,似乎嫌打的不够爽。
他把装西服的袋子爱惜地放在一边,紧接着,拳头再次招呼了上去。
周明修被他打的节节败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方要阻拦的谢棠也不打算拦着了,就站在楼梯口处美滋滋地看戏。
这周明修长手长脚的,竟然是个绣花枕头,一点力都使不上,被周辞宴一拳揍翻过去,到最后也只能护着脸,只能沦落到保住面子的地步。
谢棠见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客人就要到了,她这工作室可禁不住他俩这么闹。
“行了,要打滚出去打去,别耽误我生意。”
周辞宴打够了就收手,他觑了一眼地上,就算是左挡右挡,还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
挺痛快,但远远不够。
对比他周明修欠自己的,差得远着呢,一顿打而已,哪儿够。
周辞宴拎起装礼服的袋子,轻嗤了声,就往楼上去了。
等周明修缓过神来,艰难地爬起身,他可不想等着来人,被看笑话,立马灰头土脸地滚蛋了。
坐在宾利上的周明修,半晌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
周辞宴为什么平白出现在谢棠的工作室,还轻车熟路地上了楼,难不成昨晚跟谢棠吃饭的男人是他?!
似是为了验证周明修的猜忌,此时的周辞宴已经和谢棠缠在了一块。
他勾着她的腰,按在门板上,“棠宝,我来道歉了。”
说着,他就压了下来,唇息就停在谢棠的唇上不出两厘米的位置。
“原谅我,好不好。”
欲擒故纵的手段,男人的唇就在上面,偏不落下来,就等着她说好。
薄薄的两片,蛮诱-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