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都暗自承认宋筝的美,是极品。
“一个人喝酒?刚才看见安德烈被一个犹太婊子勾搭走了。”
“是吗?”卓尔不以为意的笑笑,他和安德烈从没有束缚过彼此的意思,说是情人,更像是有着肉体关系的好朋友。
不带束缚,表示不用尽义务,对彼此都来的轻松。合则来,不合则散,绝不会伤感情。因为都用情不深。
“啧啧,谁让我们卓大哥露出这么令人心碎的表情呢?安德烈那小子还不够格儿,我很好奇哟!”状似亲昵的搭上卓尔的肩膀,为卓尔和自己当去多余的觊觎,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是纯然的不带任何杂质的接近于亲情的友情。
“最近没见过卓然?”卓尔笑问,把问题丢给宋筝。
只见宋筝收拾起方才的轻浮,一抹凝重迅速从细致的脸上溜过,留下落寞的痕迹。“朋友也不用天天见面,对吧?”仰头干掉杯子里的酒,宋筝的笑容有些脆弱。
宋筝对卓然的感情可以骗过天下人,唯独骗不过他。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这么久,没点儿观察力还得了?可惜……他那个傻乎乎的弟弟是个纯粹的圈外人,糊里糊涂之间天晓得伤害了宋筝多少。
宋筝对他那个傻弟弟也算是用情至深,把感情埋在心里这么久,甘心当那小子的“好朋友”。
并不是他也希望卓然踏进这个圈子,只是他同情宋筝的痴情。
当一个同性恋爱上一个性别取向正常的人,往往注定就是伤心一地的悲剧。
“卓大哥,不如咱们配一对如何?”
“好啊,你愿意就行,事先声明,我绝对是上面那个。”
“无所谓啊,上下没关系,爽到就行。”大方的笑着,细长的丹凤眼挑出万种风情。
卓尔也是轻轻一笑,忽然伸手揽过宋筝,熨帖上宋筝圆润饱满的嘴唇。宋筝先是一怔,继而配合的回应。
“算了,咱们不来电。”
“是啊,完全没有感觉。”
短暂的唇舌交流后,两人异口同声说道,之后相视而笑,把那个不能称之为吻的吻一同遗忘。
“你那个护草使者来了。”努努下巴,卓尔暗示。
“你们刚才干了什么?”司徒石明黑着脸一来就占有意味十足地把宋筝楼在自己怀里,充满威胁地盯着卓尔。
“干你屁事?什么时候轮着你管我了?我干什么都是我的自由。”宋筝四两拨千斤地挣脱开司徒石明。
“你,是我的。”
“开玩笑,我身上刻着你名字吗?”
“筝,别逼我。”
“这么晚了,我该走了。既然阁下自诩为小筝的真命天子,我今天的酒钱就交给阁下负担了,当是拜码头的投资好了。”狡猾一笑,卓尔可不想白当炮灰。男人吃起醋来,可不是好惹的,撇清关系,脚底抹油才是明智之举。
“喂,卓大哥,太不够意思了吧?”
“心疼啊?你这位可是大财主,不敲他敲谁?”
“心疼?我肝儿还疼呢!我是说,卓大哥,你确定不需要我牺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