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又一个李宁玉。李宁玉想到顾晓梦会反驳,只是没想到她做得这样好。两人相对无言,眼神针锋相对,四周静的出奇。相持不下,最终还是顾晓梦轻笑一声,侧过头去。&ldo;或者说,却道故人心易变很混账的话被顾晓梦轻飘飘的说出来。冷漠地就像当初剿总司令部那些喜欢看戏的同事。龙川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李宁玉或许抗得住刑,但一定忍不了辱。听到顾晓梦这句话,本来一直沉默着认命一般乖乖趴着的李宁玉却突然挣扎起来。没力气对抗顾晓梦的压制,李宁玉只能拼命摇头。头发散乱,几缕发丝贴在带血的嘴角,泪眼婆娑,眼角鼻头具是微红。顾晓梦加大了压在李宁玉背上的力度。李宁玉白皙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乎轻轻一掐就要断了。被扣住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扎进手心,小股的殷红鲜血直接顺着掌纹流下,像是有红线绕着她的手腕和小臂。刺人的红,惨淡的白,交汇成一种病态的美感。另一只手伸向李宁玉的衣领处去解斜搭的扣子。只是刚触到女人的脖子,李宁玉就又奋力挣扎起来,就像是被狮子扑到的羚羊不断地蹬着腿妄图求生。&ldo;顾晓梦,你不要让我恨你啊……&ot;李宁玉的噪子早就哑了,声音里有深秋落下的枯枝败叶。然后是极其压抑的低泣。在寂静的夜里也只能捕捉到女人急促的换气声,可李宁玉面对的那块床单早就湿的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