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热火朝天的斗嘴,姜致情突然发现姜知意和叶霁林不见了,当即一惊,找了个借口离席去找人了。
酒店外的广场,姜知意坐在喷泉边,伸手去感受喷溅的水花。叶霁林站在一旁,唇角含笑地看她,身体却做着随时的准备,仿佛生怕她玩个水都能一头栽下去似的。
姜致情看了一会,就走了。
他一走,叶霁林就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忽然对姜知意说,“我最近遇到点麻烦。”
“什么?”姜知意回头看他。
“有一个很重要的业务,欧洲那边的合作伙伴考虑了很久,态度比较消极。”
“为什么?”
“觉得我没成家,怕我没责任感。”
“还有这一说?”
“嗯,他们很迷信这些。”叶霁林顿了一下,铺垫到了位,“所以我想,找个时间把终身大事完成了。”
姜知意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表情,怔怔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下一秒,叶霁林眸光深深地望向她,“所以你愿意委屈一下,嫁给我吗?”
不算好人,不算坏人
姜知意很喜欢冬天。
很多事情发生在冬天。尤其每年这个时候,都能收到来自父母从世界各地寄来的明信片。
决定再次结婚也是在冬天。
当叶霁林问她愿不愿意委屈嫁给他时,她没有任何心理活动,不假思索地点了头。
只是因为上一秒,听到他想完成终身大事时心弦微动,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在意一件事的预兆。而她从来都是随心而动,无所顾忌,因此果断应下了。
当然回去就后悔了。经过深思熟虑,她觉得改嫁给丈夫的“朋友”这件事,听上去像一件饭后茶余的笑谈,对名声无益。
然而,叶霁林却没给她留反悔的余地,第二天就带她去登记了,还考虑周全地给她带了墨镜帽子口罩,主动表示,“不需要有压力,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的话,我们就低调点,等你想公开的时候再公开。”
姜知意觉得这样也不错,就同意了。
说来也好笑,第一次结婚是怀着明确的功利心,第二次却稀里糊涂的,登记完了也没有嫁为人妻的感觉。
直到那天起,叶霁林正大光明地睡到了她身边,走到哪里都想带着她,黏得像换了个人似的。
姜知意一开始很不习惯,都不想再见他,找借口在音乐厅窝了两天。
没想到意外遇到了来洽谈演出的王姆拉。
上次见到王姆拉是在三年前的庆典上,再上次就是十多年前了,霍六寺同她说了王姆拉名字的趣闻。
两个人打照面,都很礼貌客气。友好交谈的过程中,姜知意无意提到了她名字的新奇,没想到对方神秘地笑了一下,对她说,“其实,我名字是我妈为了纪念心里白月光取的。”
姜知意惊讶,“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妈高中时候有个特别喜欢的男生,据说很多女生背地里都叫他‘月色同学’,我妈就暗搓搓地给我取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