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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色估计已经发青,颤抖的手把住木横。嘴唇动了动,吐出:“二十一……世纪?”
“是呀,那可是个神奇的过度,里面……”
“慢!……中华人民共和国?”
“……”
她惊讶了!瞪大双眼盯着我,而我,盯着她……
……
……
老乡啊!
促膝长谈,从kfc聊到楼下狗不理包子,从香奈儿谈到古代宫装。
最终,她感叹:“没想到娘娘也是穿越人士!”
见药膏早已敷上,门外又有人等待,不便说家常,遂推开门,引他们进来,自己回景仁宫中静养。
路上,容嬷嬷忽然在我身后问:“皇后娘娘,您觉得这皇宫可怖么?”
“当然。”
“那您会像还珠格格一般……想要逃离吗?”
……脸上虚假的笑垮下来。
逃么?貌似这个身体的主人在这皇宫后就再也没想过呢——
怎么逃啊?
莞尔一笑,我回顾容嬷嬷,笑问:“怎么逃啊?”
“……”
“你也没法子不是吗?皇宫可怖是可怖,但我依旧风生水起,为何要逃?”
离不开。
就断了这个想法。
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的快乐才是真理。
回宫,恰好时间停在巳时,例行公事。
先是查账,把一月来的本子重翻,并且不定时找老账本来对比,发现假账,当事的太监立刻处死。
而后是信息收集。
皇宫的大事小事,除了间谍宫女们,就是影卫,他们什么消息都要给我,而我的工作就是过滤,选择有用的,不然,让乾隆从满是长篇大论的奏折里走出,竟看到某某官员家二女儿便秘,用了老爹的字画的消息,还不心脏病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