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震惊:“你夫人是大花食府的老板?”
凌朝脾性虽然略算不上好,但工作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也没有什么架子。
虽说同僚都知道他出身贵族,但同龄人之间没那么多谄媚,依然相处起来如兄弟一般。
可眼下,同僚却热切的看着他:“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夫人竟然是大花快餐的老板!”
“无论如何,请你帮我这个忙——下个月我岳丈过寿,我想在凤凰街那家大花火锅定个最大的包间,早问了几次都说要排队不一定有位置,能不能请你帮我这个忙?”
凌朝:“我只能帮你带话,能不能挪出来,不保证。”
回家后,他把话转述给余幸。
余幸笑道:“当然没问题,你的同事么,让他定好日子,到时只管来就是了。”
凌朝抱着她,黏糊糊的蹭:“多亏我有个好夫人,让我在外面好有面子。”
余幸转头亲一亲他的面颊:“你长得这样帅,也让我很有面子。”
“只是容貌么?”
“都有,但容貌格外好。”
同僚之间,偶尔也聊到婚后生活。
凌朝听到的大都是抱怨的话,比如怎样怎样争吵,怎样怎样矛盾。
他有些不解:“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为什么要彼此争吵消耗?”
同僚挠挠头:“这话说的,谁结婚也不是为了吵架,可日子要过起来,哪有不拌嘴的呢?”
“我们就从来不吵架。”
“那一定是你夫人特别好,要不然啊,就你这急脾气,啧啧。”
凌朝与有荣焉的挺起胸膛:“我夫人当然是特别好。”
日子不紧不慢。
天气冷了,又暖了,冬去春来,积雪消融,万物复苏。
凌朝有公假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出去。
多是去远郊的山上,鲜有人烟的地方,带一块野餐垫,带点吃食。
余幸躺倒在日光下暖洋洋的睡一觉,而凌朝则变出兽形,在一大片的狗尾草里打滚撒欢。
时间久了,养猫竟也养出一点养狗的心得,就是都得出去遛
偶尔也说起下城区的那段日子。
但话题只要一扯到青雅和明明,凌朝都要补充一句:“——那个女人真的很狡猾。”
像泥鳅一样,一点踪迹都找寻不到。
是他职业生涯中为数不多的滑铁卢。
每当这时,余幸便只是笑。
圆形建筑的那片林子如今已经被保护起来,何苗苗买下了附近的林地,并修建了围墙防止有人误闯,同时也方便以后如果有同胞想要回家,可以少走冤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