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攸喜欢时韵对他做的,喜欢时韵懵懂的占有欲,甚至喜欢她可爱的举棋不定,但她的举棋不定无法阻止时韵在他身上攫取更多,因为他会亲手教给时韵如何得到他,许攸早就将他的一切奉上,如今她终于有兴趣拿在手中把玩一二,叫他如何不欣喜?
“你疯了?”
时韵以为许攸会阻止她。
“如果你管这叫疯,那就是吧。我想要你对我做更多,把我的身体彻底变成你的专属,反正这副身体多半是你造的,反正我脑袋里早就全都是你了。”
许攸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明明重复了她的步骤却不得要领。
果然只有她亲自动手才有那种感觉,仿佛和着他的血脉,灵魂也随着她的指尖颤抖。
“你说过可以两次的。”许攸含住她的唇,闭上眼睛感受她的温度。
“两次就够了吗?”时韵喘了口气问。
“当然不够。”许攸喃喃说道,“还要更多,更多……”
“摸我……”
“时韵,帮帮我……”
“时韵,时韵……”
“帮我。”
“时韵……”
许攸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念着她的名字,终于磨得她心软。
他是疯了,高兴得快疯了,全身都在颤栗,又怎么会怕?
许攸知道,时韵忍不住改变他的时候,才是永远的开始。
……
“什么?你说许攸结婚了?!”贺逐坐在药浴池汤叫道,脸上的惊讶掩也掩不住。
“对啊,你没听大人们说过吗?不应该呀。”高瑞理手里拿了颗椰子,一边泡温泉一边用吸管喝椰子水,颇为自在。
他招了招手对站在岸边的任婷道:“快下来。”
任婷紧了紧身上的浴袍,面露犹豫。
“你刚刚浸过水,一直站着会感冒的。”高瑞理丢过去一颗新开的椰子,见任婷利落地接住,高瑞理伸了个大拇指笑道:“感冒了还怎么保护我?”
任婷无语,把半干不湿的浴袍挂好才下了池汤,不过总是离贺逐和高瑞理有一段距离。
高瑞理开心了,在颇为开阔的池汤里游了两下,拉近了些许距离。
贺逐用手撑着头,一边看着高瑞理闹,一边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过那个时候贺逐没有在意以为听错了,从小到大许攸对那些事情一直敬而远之,不像会结婚的样子。况且也没有婚礼的消息,我就没放在心上了。”
像他们这种人家婚礼少有不隆重的,办个百十桌都是很收敛的了。
高瑞理摇头晃脑地咂了下嘴:“时韵不喜欢人多,我哥就没办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