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她瞥见江煜舟的面色顿时变得铁青一片。
温蓁目光冷沉的迎上去,冷嗤一声道:
“我身边好歹有煜舟,倒是沈小姐这么多年了,只围着一个男人转,偏生那个男人还对你爱答不理的。”
“论起空虚寂寞,沈小姐有过之而不及,莫不是沈小姐夜晚寂寞难耐的时候也出去勾搭野男人呢?”
沈盈盈顿时面色一白,气的咬牙切齿道:
“温蓁,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自己行为不检点在外头水性杨花勾勾搭搭,还好意思说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有本事你就将哪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旁边的季宴白锐利犀利的目光狠狠的剐了她一眼,怒喝了一声道:
“够了,越说越没谱了。”
“江总,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说完,季宴白面色不郁的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身后的沈盈盈气鼓鼓的赶紧有些吃力的跟了上去。
等他们一走,江煜舟也懒得维持深情宠妻的人设了,顿时冷着脸转身便阔步离开了。
温蓁暗自咬了咬红唇,这才硬着头皮紧跟着上了宾利小轿车的后座。
此刻,江煜舟面色阴霾,目光咄咄逼人的狠狠的锁定在温蓁身上,歇斯底的怒喝道: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刚刚沈盈盈的话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哪天晚上,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外头偷偷摸摸的勾搭上小白脸呢。”
“你忘记以前的教训了吗?还想重蹈覆辙,老实跟我交代清楚,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就算掘地三尺我也得将他挖出来,看我弄不死他---。”
面对盛怒的江煜舟,温蓁心里有些烦躁,也有些恐慌。
谁知道今儿这么赶巧,会在这种地方碰到季宴白和沈盈盈,真是倒霉透顶。
偏生自己豁出去被季宴白吃干抹净了,他还不认账。
只是这件事暂时绝对不能让江煜舟知道了,要不然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疯批卑劣的事情来。
她微微缓了缓神色,安抚了一句道:
“江先生,你又不是不清楚沈盈盈向来看我不顺眼,她就是故意针对我,才胡说八道的。”
“每天晚上我下学后,都会按时回家,即便有特殊情况不能回来,我都是给宋助理写了请假单,得到你批准的,你不能因为一个外人三言两语的刻意挑拨离间,就开始怀疑我---。”
江煜舟目光阴冷的低吼了一声道:
“她为什么偏生针对你,故意说那些话,往你身上泼脏水,不针对别人呢?”
“温蓁,你别把我当傻子,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我会查的,若是真的让我查出来什么,温蓁,我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
温蓁暗自抿了抿红唇,有些烦躁不安道:
“江煜舟,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跟你解释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你既然要去查,那就尽管去查好了,看我究竟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因为别人子虚乌有的几句话就质疑我。”
“那你问问你自己,十天半月见不到人影是家常便饭,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去了那里,报纸杂志上你的花边绯闻从来都没有断过。”
“今天不是跟名模烛光晚餐,明日就报道出来你跟那位大明星同时出入酒店,我有问过你的行程吗?质疑过你吗?”
“你不是要查吗?那大家一起查好了,让宋助理将你身边跟你炒作绯闻的女人一个个揪出来,好好的查一通,看究竟咱们俩相比,谁更清白。”
“怎么着,仗着江家养了我,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