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蛟剪一出,两条金色蛟龙翻滚缠绕,最终盘旋在剪上!所谓“纵然是得道神仙,也难免被剪两段。”当年他拿着这把金蛟剪,可是差点将燃灯道人一剪两段,吓得对方舍弃坐骑而逃!赵公明将金蛟剪向上一扔,一道金光一闪而过,金蛟剪的大小依然,对着那宝伞开合,“咔咔”作响。下一瞬,无边无际的宝伞伞身突然爆碎,然后就像漏了气的皮球一般,恢复成本来面目,成了一把破伞,回到了毗沙门的手中。“你……找死!”毗沙门看着被剪的如同垂条一般碎的宝伞,他的心都在滴血,怒不可遏!“你奈我何,打又打不过我!”赵公明立在毗沙门面前,还手持着金蛟剪故意剪了两下。“嘿,打不过你?”毗沙门阴沉一笑,将宝伞收了起来,看向那只趴在手面上的老鼠。“你可知本王为何强调诸天前三?因为我教二十护法神,前三的实力断层般强大,用你们东方神的境界划分,便是……准圣之境!”佛教二十诸天,第一、二乃是大梵天,帝释天!天竺:“果然,是至高神行列,怪不得可以随手拍落星辰!”“毗沙门天居然这么强吗?连我们得财神都是无敌的,是至高!”“可是……第一和第二都已经无了,而且帝释天的表现,完全看不出踏足至高的样子啊!”这也怪不得帝释天,三人中他确实最弱,但也没有弱到离谱。帝释天与释迦两人都直面了一下圣人,一死一重伤。其实若不是释迦有替命的化佛舍利,也扛不住一下,圣人之下真如蝼蚁!赵公明听闻却是呵呵一笑,面露讥讽。“应该是二十四诸天才对吧,当年燃灯见我定海珠,可是丝毫不掩饰贪念,像个亡命之徒!”“后燃灯投身西方,便是以我二十四颗定海珠衍为二十四诸天,得以化为燃灯古佛。”“如今老师为我等接通大道之路,这二十四颗定海珠,当还于我!”赵公明此话一出,引得天竺震动。“二十守护被称为二十诸天,他们可是肩负着守护天竺佛教根基的重任啊!而你竟然敢告诉我这些都是属于你的?简直就是荒谬至极!”只见赵公明手臂轻轻一挥,远在诸天之外的天竺佛教须弥山瞬间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遭遇了一场可怕的天灾!随着须弥山的震动,二十诸天也受到影响,须臾之间,他们竟化为一颗颗红中带金纹的神秘珠子,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强大威能,五色破空,穿越无尽的空间,径直朝着神战擂台疾驰而来!而那另外四颗珠子,则分别承载着日神、月神、娑竭龙王以及阎摩罗王四大诸天。除了日神已经陨落外,月神、娑竭龙王和阎摩罗王竟然凭借着他们高绝的神通,成功压制住了那三颗定海珠。最终,总共二十一颗定海珠回归到了赵公明的身边,环绕着他旋转不停,同时发出阵阵低沉的嗡嗡声,似乎在传达着它们的喜悦!“此珠出于玄都紫府,归于西方,成为建立天竺佛教须弥山的根基,是……”赵公明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他师出通天,但与人道教老君也有牵连,玄都紫府便是老君道场。道场有云,“道判混元,曾见太极两仪生四象;鸿蒙传法,又将胡人西渡出函关。”当年封神一战中赚的盆满钵满的西方教,突然沉寂以佛教为后续,看来除了蚊道人的功劳外,这位师伯也没少使绊子!“这老六,果然老六,佛本是道,万物皆为道生啊!”这定海珠,是老君故意让他带走的,赵公明抬眼看了一眼天庭方向,隐隐有了些许感悟。“哼!”毗沙门面色阴沉似水,难看到了极点,对方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将天竺佛教的裤衩子都给无情地撕扯了下来。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所谓的佛,不过是道家学说的一个衍生品而已!“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我们天竺佛教竟然只是华夏道教的一个分支吗?”有僧侣喃喃自语,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这……这还怎么打?这就好比是儿子要去打自己的老子啊!”有人哀叹道。天竺佛教的信徒已经所剩无几,但涉及到天竺的声威,还是让他们感到无比的痛苦和难以接受。“谁为正统重要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依然可以说明我佛教胜于你华夏道教!”毗沙门天出口斥喝,如今只要自己打败对方,便可以倒反天罡,后来居上!“在我天竺,享用最多香火供奉的,是创造万物的梵天吗?否!是维系之神毗湿奴吗?否!是破坏之神大天湿婆吗?亦否!”“乃是生于神庙中,闻尽香火,吃尽供奉的,神鼠!”毗沙门摸了摸手背上的那只老鼠,面带自傲。“而我这只,便是无数神庙中那亿亿只神鼠之神,是为鼠神!”这话并不夸张,在天竺,每个神庙中都遍地老鼠不说,还有许多供奉老鼠的圣鼠庙,享尽香火!“去吧,吃掉他!”鼠神抖抖身子,化作白象大小,背生双翅,两根獠牙丛生,“吱吱”叫了两声,纵身朝着赵公明飞去。不愧是享受无尽香火供奉的鼠神,嘴巴开合之间,所过不管是黑暗还是光芒,亦被咬在口中。“受尽供奉的老鼠?”赵公明一愣,完全没想到在天竺享受香火最多的居然是老鼠。“你这老鼠不会有鼠疫吧?本神兼任瘟神,管祛瘟禳灾,这大老鼠留不得。”赵公明先是甩出一颗定海珠,那定海珠绽放五彩,绕是鼠神都不敢直视,闭眼躲避。就在这须臾间,定海珠猛的打了过去,其速度之快,仿佛是穿越空间而去,正击在鼠神的头颅之上!它的头颅如同烂西瓜一般爆裂开来,直直砸在地上!同一时间,天竺境内神庙内亿亿之数的老鼠停滞在原处,前爪离地叩拜,无尽信仰之力弥漫天地。:()笑我华夏无神?开局大帝守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