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六怕伤着钟离景钥所以不敢使用全力,而钟离景钥此刻却是全力以赴的进攻。
眼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钟离景钥扯的露出胸膛,一四六只好用力钳住钟离景钥不安分的手。
可没想到双手被束缚的钟离景钥竟然直接用起了嘴。
感受到胸膛的湿润,一四六犹如被电击,他咬了咬牙,腾出一只手对着埋头苦干的钟离景钥脖子就是这么一敲。
钟离景钥被迫再次进入深度睡眠
一四六躺着缓了一会儿,才抬手推开了身上的钟离景钥。
房间装饰花的粉色烟雾渐渐变少,最后停止了喷射粉色烟雾,看起来应该是存在装饰花里的特殊药物已经用完了。
一四六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钟离景钥,一股特殊的感情从他眉头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自责。
他没有推开钟离景钥,一四六握紧了拳头:在钟离景钥伸舌头舔他胸膛的时候,他没有厌恶的推开钟离景钥!
钟离景钥这一觉睡得非常的沉,在他醒来时除了脖子处有点疼痛,一身都是精神抖擞。
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依然未亮起来,便揉了揉眼睛,独自嘟囔着:“天还没亮么?”
当钟离景钥转过身来时,发现一四六远远的坐在门口,便问道:“大人?您是睡不着么。”
一四六疲惫的抬起眼眸看钟离景钥,并指了指时钟:“马上要到晚上七点。”
钟离景钥一惊,“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啊,大人。”
一四六疲惫的抬眼看钟离景钥:“你若真的不好意思就把衣服穿好。”
钟离景钥低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他几乎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只有重点部位被反系在腰间的衣服挡住。
“大人!谁把我衣服脱了啊!!”
一四六冷笑一下,“我脱的。”
“啊??”
一四六瞪住钟离景钥:“这里除了我,就是你。你自己想想你昨天干什么了!”
钟离景钥挠了挠自己有些泛红的脸:“我自己脱的呀?”
“不然呢?”一四六说:“我还真能干出脱你衣服的事儿?”
“不不不。”钟离景钥连连摆手,诚恳的回答:“我知道大人不会。”
“我当然不会!”一四六按了按太阳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再跟我说话。”
“哦哦哦。”钟离景钥这才羞耻的背过身去,开始穿自己的衣物。
待穿戴整齐后,钟离景钥才传来迟疑的关心:“大人,您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呀?”
一四六提起嘴角:“托你的福,一夜未合眼。”
钟离景钥立刻像要被愧疚给淹没:“对不起,对不起!大人,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