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乘着电梯来到沈稚尔房门口,他才开了尊口:“左边口袋。”
沈稚尔懂了意思立马去摸,找到了她的钥匙,她腾出手开门,一进门负心汉就百米冲刺过来,对着傅瑾丞不友好地吠叫:“汪汪汪!”
傅瑾丞冷冷看了一眼脚边的狗子:“你倒是会养狗。”
这只算一只。
锦宫门口那个男人也算一只。
只是品种不一样。
舔狗,还不如脚底下这只狗品种高贵。
沈稚尔领悟不到傅瑾丞的意思,只能对负心汉呵斥:“不要叫,他是……额……”
她立马住嘴,那句“渣爹”愣是没敢说出口。
傅瑾丞直接将人抱到沙发上坐下。
负心汉跟着不停叫,护沈稚尔的很,傅瑾丞瞥了一眼,“为什么要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沈稚尔躲开视线:“好玩而已。”
他指尖推了推眼镜,口吻若有似无含着几分讥诮:“我以为你有指向性。”
沈稚尔嘟囔:“为什么会这么想?对号入座这种事我一开始还真是有点担心来着,我没那些心思,也架不住别人乱想。”
傅瑾丞忽而扯了扯唇畔,冷肃的没多少人情味:“我看你倒是恢复的挺快,现在牙尖嘴利,不怕了?”
这么一说。
沈稚尔又浑身一紧。
低头看到了衣服上的血迹。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脱掉外套扔进脏衣篓里,她脑海里止不住回想那个醉汉狰狞的嘴脸,“他……怎么样了?”
“死了。”傅瑾丞仿佛只是说吃过饭了那般淡然的语气。
沈稚尔脸色却一白:“怎么可能……?我明明……”
傅瑾丞淡淡审视她,“嗯,在你身后,来索命。”
本就惊吓过度,被他阴恻恻这么一说,沈稚尔心理防线崩溃吓得惊叫一声,往前一扑,摔进傅瑾丞怀里,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力气太大导致扣子崩了两颗。
手贴在男人胸膛,仿佛跌进了一团熔浆里,烫的她瞬间清醒,抬眸就对上男人微微蹙起的眉眼。
沈稚尔脸噌的红了。
“你衣服质量这么差!”她张嘴就甩锅狡辩。
可傅瑾丞的贴身衣物,哪样不是超六位数?意大利顶尖手工制作团队精心制成,被她说的一文不值。
她要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