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尔哪儿敢怠慢,一直观察着傅瑾丞表情,生怕他真的不爽,现在他跟她金主没区别,她闹脾气也得考虑善后。
“我看你喝的不少,明天会很不舒服的,我煮的很快的,你稍微等十分钟就好了。”她小跑着跟在他身侧,跟着他进了浴室,想得到一个答案。
傅瑾丞回过头看她:“我要上厕所,你也要看?”
大概是想要缓和气氛,沈稚尔嘴比脑子快,“你如果醉得厉害,我帮你扶着都行。”
话音落下。
落针可闻。
诡异的气氛蔓延。
她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嘴开了什么黄色小火车,猛地抬头,对上了傅瑾丞半嘲半讽地瞳眸,他那目光几乎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到底想干什么?”傅瑾丞打断她无用的解释,一双眼凌厉的令人无地自容:“不是脾气挺大,不稀罕?”
没想到这个男人其实也是挺记仇的,沈稚尔只能顺着来:“稀罕的,你送的项链其实我很开心,也正是因为开心所以才……介意一些问题。”
虽然是真心话。
她现在确实有演的成分。
她这个人一码是一码,有时候还真挺能屈能伸。
傅瑾丞眯着眼看她。
几乎要将她看穿,“所以,你现在是在……哄我?”
沈稚尔不确定他会不会追究打乔星辰的事,只能小心试探地点点头:“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好不好?女人面对这些问题难免会感情用事,也是因为在乎……”
“呵……”
傅瑾丞意味不明地一声哂笑。
他忽然弯下腰,眼睛深邃:“既然要哄人,就有点诚意,光动动嘴皮子,可不诚心。”
“那你……”话未说完,沈稚尔就失去平衡,她被傅瑾丞轻而易举抱到盥洗台面坐下,背靠着镜子,细腰被一只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的手掐住,她还未反应过来,下巴被抬起,嘴唇一痛:“唔……!”
走向跟她预想的截然不同。
如此负距离交缠唇舌,她尝到了酒精的味道,此刻,她似乎成了那一剂人体醒酒药,下巴掐着一只手,被迫张开唇缝,接受他酒后的欲望攻陷。
沈稚尔呼吸不畅。
胸口发凉,才发现毛衣裙领口被拉下,胸衣都被推至锁骨处,棉花团变了形,被发掘无数形状。
她眼泪都因为喘息逼出。
傅瑾丞终于肯撤开她的唇,目光俯视而游刃有余:“看来那五百块真拿去学了?倒是比那时候会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