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那你教我?”
“教你怎么玩我?”路饮反问他一句,舔了下唇,将唇瓣的颜色咬得殷红,突然说,“让我在上面也不是不行。”
谈墨低低笑了起来,这才去脱他身上完好的衣物,两手抓住路饮的衣服下摆将它往上撩,褪到他的胸口又不再继续。
“虽然我没有实战经验。”谈墨眯了眯眼,身下如初雪般的冷白皮肤给他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欺身而下,含混不清的声音裹挟着滚热的气息,烫得吓人,“但哥哥相信我,我一直都是考试型选手。”
他又自言自语:“不对,在床上我才是哥哥。”
夕阳斜斜洒进房间,落下一层金色余晖,路饮的手搭在床角,五指微收,失力地抓住身下床单,手背浮起淡色青筋。
不知道过去多久,倒映在他视网膜上的光线消失,天色变暗,谈墨下床把灯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他眼球,路饮抓起被子蒙住头部,发出破碎的闷哼声。
等一切消停,谈墨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路饮懒洋洋地不想动一根手指,脑袋垂在他颈侧,被抱在半空身体悬空的时候也只是微抬眼皮扫了谈墨一眼又闭上。
他的长睫上挂着点生理性的泪,眼角也晕开一小片红色,谈墨坏心肠地故意不替他擦干,看着路饮这幅样子又有股邪火窜上心头。
他刚开了荤,血气方刚一撩就上火,进了浴室也不老实,动手动脚的时候弄得路饮很不舒服,手抵在他胸前把他推开,突然想起被忽略已久的一件事。
“现在几点了?”
谈墨沉吟,也说不出个准确的时间来:“八点,或者九点?”
路饮提醒他:“爷爷。”
是他过分低估谈墨,网上都说男人第一次很快,考虑到谈墨的体格他还贴心地多预留了半小时,没想到这家伙毫无节制,在床上时简直就是头蛮牛。
但不得不承认中途他被谈墨伺候得很舒服,就是结束后疼得厉害。
他现在浑身都疼,双腿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微微抽搐,在浴缸里被温润的水流浸泡得浑身舒坦,发出一声轻轻喟叹,谁知谈墨看他的眼神又慢慢变味。
精虫上脑。
“下楼拿花的时候我给爷爷打过电话。”谈墨安抚他,“把时间改到了明天,他没问我原因,但应该能猜到什么。”
()路饮悬着的心微微落下,用手指戳开他扶住浴缸边沿的结实小臂,和他商量:“我只有一个要求。”()
谈墨本能将左耳倾向他: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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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dirtytalk我不管。”路饮试图将刚才的旖旎画面甩出脑海但收效甚微,同样被那段记忆弄得心脏狂跳,“但下次不准让我喊你爸爸。”
谈墨没想到他口中的要求是这个,一愣后轻轻笑了起来:“玩点儿情趣呗。”
“收起你那点恶趣味。”路饮扭头看向他,对视了几秒后无奈叹气,像妥协了,底线简直一低再低,勉为其难地说,“可以让我喊你哥哥。”
谈墨挑眉:“看来我服务得确实不错。”
他要是没让路饮在这件事上觉得爽,路饮现在对他绝对不会是这种态度,归根究底还是他这个考试型选手天赋异禀,超常发挥。
路饮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没回答是或不是,只是抱怨似得说:“你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