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takecare好这枚勋章。
艾格西是个守信的人,这是他身上的良好品质之一。
即便从未做过,身体本能地知道该如何做来抚慰自己燥痒的心胸和敏感神经的最密集处。
艾格西的左手从口中扯出绶带和勋章,慢慢地向下拖滑,湿稠的勋章滑过稚嫩的红点,硬物质的触碰令那里焦灼,轻微的刺激,和舒适到喉间的好受。
艾格西用握着绶带勋章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赤露的身体,不时地用力,在需要更多感受的地方连同绶带勋章一起揉捏。
他挺了下自己的腰,那里发出酸软的感觉,他想要舒缓——或者来得更多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哪种才是正确的或是他想要的。下面变得更烫。
艾格西的双腿开始情不自禁地缠绕摩擦,配合着手中的抚慰的速度。
反而这仍然不能减缓任何他的焦躁难安的心绪。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蹭着床单和薄被。
艾格西的眼睛睁开了一些,有些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他的腿平息了下来。
然后,艾格西将勋章与绶带向下处滑去,他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身侧肌理,模仿着仿佛是对方的手,那只拿着勋章绶带的手,和此时自己的手一样。
艾格西空蒙中将绶带缠上了自己的□□,那里已经在自己的抚摸下比平时长大了很多,铜质的勋章带着湿度和温度贴碰上那里。
艾格西顿时有了清醒的意识,意识过来他想做,他想要更多,更深,更有力。更刺激的。
“fuck”
轻声喃语出声,仿佛不像自己的声音,带着不一样的质感。
艾格西将绶带愈紧愈复杂地缠紧了自己的敏感神经的最密集处,绶带与勋章的缠绕更能让艾格西看到眼前那个模糊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随着手中的扯抚的频率,那个影像就像一处光点,愈近愈远。在缠紧时变得光亮变得很近,仿佛就要看见,艾格西屏息着,想要抓住这种感觉,想起就此唤起自己沉睡在幼年的记忆。想要看见。
在就快要窒息时才放手,松气,放弃。
而当松弛时,那个光点又远去了,但只要再次缠紧,如此往复着,仿佛就快要达到顶点。又好像永远都到达不了,突破不了。
艾格西渐渐掌握住了技巧和窍门,可以让那种感觉维持得稍久点了,能看清那处光影,让那处光影离近自己持续得稍久点了。
那处光影在艾格西的眼前闪烁,明亮而美好,温柔而亲近。几乎连衣装,鞋子都看清了,连领带都在极限地运动中褪去了蒙层,变得明晰,那是一条什么颜色怎样花纹的领带——艾格西不知道真假,一切都感觉真切无比。
而最想要看清的脸,最想要回忆起的面孔,却被那点要命的光点遮住了,圈开来一染光晕,像一张曝光过度的大幅照相。
ah
艾格西索性闭上了眼,不再去看,回忆,或凭借想象,那只真实记忆的大手变成了自己此时抚慰着下处的熟稔而掌握要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