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太后就又想起自己胎里面早逝的孩子,倘若是自己的孩子长大,登上皇位的哪里轮得到现今的绍宣帝?让一个他国之人从良仪升位到侧一品的妃,还真是昏庸至极!慈福太后心里窝火,就是她圣宠的那会儿也不过是晋位晋个一两品,这一对比下来,宴良仪得有多幸运!
大度……
皇后的现在的心情极其恶劣,她深呼出一口气,“这是臣妾分内之事,换上个既然喜欢宝妃,那臣妾便依了他封宝妃的位分,说不得后宫还能再添个一儿半女的。”这“一儿半女”绝对不会是旁的人生的,必须得是她!她喝了那药,每日的反应都与记录相似,现在绝对已经怀了身子。
现在的她可不是原先的皇后,绝不会再着了其他人的道了,孩子必须得生下来。皇后坐在藤椅上,袖中的手缩在腹部,微微伸开了些摸了摸,她抬起脸,本宫的太子,本宫期待你的到来。
“唔,说的也是,皇宫近来少有子嗣出生,大多都是从胎里落了,皇后你要好好对待这一问题,掌管着凤印就要尽到责任。”太后漫不经心道。
她对皇上的子嗣情况并不关心,从胎里落了还是长到岁毙了这种事她只会在心里高兴,绍宣帝的这些孩子,她一个都不喜欢。她只是想奚落奚落皇后罢了,身为皇后,早早的失了皇上的宠爱,还到现在都没有个孩子,实在是可笑。
听到“凤印”,皇后身却子一动未动,她看着慈福太后的眼睛,忽然淡笑道:“母后可是记错了?臣妾的凤印早被皇上收去了,此时正在容妃手里待着呢,太后说这话可是要臣妾给容妃妹妹通传一声?”
说道这里,皇后忽然变得平淡了:“如果母后没有什么事的话,臣妾便先回昭阳宫了,皇上要臣妾礼佛两个月,臣妾可不能只当耳旁风听了。”
“那皇后就先去吧。”太后颔首道。她倒是真忘了,皇后的凤印早便去了容妃那里,看来是时候叫容妃多过来几趟了。皇后走后,太后扬着身子躺在藤椅上,将小指的指套摘下,纯金的雕花指套精致非常,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心中却在思量着其他事,“这个宝妃也是个好本事的,只可惜了哀家的小顾锦。”
作者有话要说:-v-
☆、
养心殿的确是要比秀玉宫大很多,即便是身处养心殿内室中,也比一般的主殿要大,宴安筠晃了晃一整个白天累的酸痛的胳膊,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而后脱下最后一层薄纱。她脚踝上系着金色圆柱形的挂饰,更显得小巧的玉足玲珑有致。
脚尖触到水面的时候,水波悠悠一荡。
身后静悄悄的没有半点脚步声,可凭空里一双手一把却覆上她的胸口,宴安筠惊了惊,恍惚间感觉这双手有些熟悉,她勾起这人的手,抬到嘴边咬了一口,“皇上,臣妾可还要沐浴呢。”
绍宣帝呼吸瞬间粗重,温热的双唇啃食着她的脖颈,口中喃喃:“朕的宝儿~”这句话说罢,绍宣帝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过好在他理智尚在,将胳膊小心的避开了宴安筠背上的伤口,两人贴着身子滑进水中。
“皇上为何叫臣妾宝儿?”美人儿调皮的在水中滑开,入手娇嫩的肌肤顿时远去。绍宣帝眼中腾起一股热火,喉咙动了动,抬手便勾着宴安筠的腰拖了回来,“宝妃不是宝儿是什么?”
他口中回应着,细细地舔吻着她的胸口,只觉得宝妃胸口上的两粒朱果饱满圆润,极尽的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
“原来是这样……”宴安筠掰着手指头数:“那容妃岂不是容儿?淑妃岂不是淑儿?静妃岂不是静儿?娴妃起步就是娴儿?……”
他使坏咬了一口,怀中美人儿一声惊呼,把水花拍了他满身,悲愤道:“皇上你怎么……老是爱咬人呢!”
“宝儿太诱人,朕现在越来越把持不住了。”这人埋首在胸口,犹如一头只懂得用角去撞人的牛,顶上用的劲儿也是大得很。
宴安筠双手贴着他的肩膀,觉得以前在电视上看的动物世界的解说貌似不太正确啊——赵忠祥说的是“春天来了,动物的发情期到了”,可现在明明早就过了春天了,怎么这只大型动物还和中了春药似的这么生猛?!
绍宣帝把两只小白玉吸掇的红紫,又开始心疼了,连忙吹着气给用手揉着。半晌他轻叹一声,带过宴安筠的头放在自己坚硬如磐石的胸前。他抵住她娇嫩的手掌浮出水面,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脸上,“傻丫头,只有你叫宝儿,朕也只叫你宝儿。”(只有你一个才有朕的爱称)静妃、淑妃或者是容妃,都没有这种资格。
宴安筠转过脸,觉得自己也应该有所回应,她哼哧哼哧憋了半晌,突然干巴巴的冒出一句:“宣儿。”
“……”
绍宣帝面无表情的将她埋在身上,眼睛才一阵抽搐,他摸了摸小女人的头顶,“朕的母后曾给朕起过小字,叫朕子御。”
一个帝王把自己的小字告诉一个女人,其意不言而喻,然而宴安筠对此却是不甚清楚的,或者说,她即便是清楚也不会放在心上。系统培养的是宠妃么,那么以一个宠妃的心态来看,叫皇帝的小字是很正常的。
她觉得自己不能当个正常妃子,历史告诉她,越能吸引皇上眼球的妃子越容易被宠着,皇上就越喜欢,于是宴安筠巴住绍宣帝的脖子,眨眨眼:“既然皇上的小字是您母后起的,那宝儿也给皇上起一个不好么?叫宣儿多好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