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书上写的什麽他都看不进去了。
黎秭慕仰头,一脸宠溺的盯着吴邪的侧颜。
……
吴邪放开了一道口子,黎秭慕干脆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一开始吴邪还会蹙着眉头说个几句,到后来发现对黎秭慕来说,压根就没用,像她这样的,必须暴力镇压。
但要真暴力镇压的话,谁镇压谁还说不一定,吴邪也就懒得再费那个力气。
这期间,黎秭慕也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吴邪的底线。
从各自盖着被子睡。
到不小心钻进吴邪的被窝。
再到干脆就睡在吴邪的被窝,还要搂着手臂睡。
最后到整个人都贴在吴邪身上,秉持着猫爪在上的道理,腿是一定要搭在吴邪的腿上的。
吴邪=猫薄荷
一连下十几天的雪,天总算是放晴了。
天气好了,心情自然也好了。
糌粑,鸡蛋,馒头,米粥,榨菜,酥油茶。
在这种封山的季节,这样的早餐已经称得上丰盛了。
黎秭慕拿着杯子咕噜咕噜,一口气把酥油茶全喝光了。
吃完自己的一份早餐,她趴在桌边,双手捧着脸,盯着吴邪吃饭。
吴邪擡了擡眼皮,发现她嘴角残留着棕色的液体,他擡手指了指。
黎秭慕睁着疑惑的眼睛,用手背碰了碰嘴角。
吴邪忍不住笑了下。
“你笑什麽!”
“你让我想到了小猫洗脸。”
黎秭慕:……
难得看到黎秭慕也有无语的时刻,吴邪扬了扬眉。
“吴邪~你为什麽会褪色?”
“什麽褪色?”
“就是你的枕头被子还有你睡的那边的床单,颜色都变深了一些,我的小被子也被你染黄了。”黎秭慕抱怨。
“那是汗。”
“可为什麽我没有。”
“你会流汗吗?”
“那苏难姐姐也没有,怎麽说?”
“同等的运动下,男人的出汗量比女人多高了15倍。”
“汗液干涸后,还有汗臭味。”苏难加入群聊:“以前每次训练完,让我最难以忍受的,还是那些男人的臭味。‘臭男人’这个名词就是这样来的。”
“真的吗?”黎秭慕被勾起好奇心,站起身探出头,把脑袋埋在吴邪的颈窝里。
几乎相贴的距离,吴邪甚至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