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清韵也是这个时候,勐的想到了闹闹:“哎,怎么没看到闹闹,没跟着你回来吗?”
苟清韵觉得不应该啊,那么小的孩子,冬暖想也不可能直接把她扔在庄子上。
冬暖可就这一个孩子,真出了事儿,还要不要活的?
冬暖指了指马车的方向,笑着道:“在马车上了,跟着乳母呢,回来的时候,马车晃悠的厉害,她直接睡了。”
话说,,,版。】
苟清韵的头胎是个胖乎乎的儿子,冬暖倒是没机会看到。
毕竟她一直在廉州嘛,回来之后又一直在忙,根本不得闲去会友。
不过,她记得苟清韵在信里写过,说是儿子胖乎乎的,也不知道随了谁。
她跟高公子都瘦的很,可是孩子却很胖。
苟清韵还庆幸,还好,还好,孩子出生的时候,体重不错,她倒是没吃太多苦头。
两个人坐下之后,家长里短的聊。
身边跟着婢女,苟清韵倒是不好跟冬暖吐槽一下家里的妯里,各家相处都有难事儿。
这个时候,苟清韵倒羡慕冬暖,寒江楼家里人员简单,人少清净,事情也少。
虽然说也是少了很多的助力,但是冬暖跟寒江楼足够出息,也就不需要别的什么人再给他们助力了。
“真是羡慕你啊。”苟清韵虽然没多提,但是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说完之后,冬暖意外的挑眉看她,似乎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只不过,苟清韵就是感叹一声,没再多说,而是问了问冬暖最近忙不忙,累不累的。
烤羊排
苟清韵不说,冬暖也不会强迫她多说什么。
毕竟身边人多嘴还杂的,万一说了不中听的,传到别人耳朵里再变了味道,那就不太好了。
两个人说了大半天的话,苟清韵还问了问冬暖大概什么时候有空,他们可以办宴,互相走动走动。
“这个不太好说,庄子那边还有很多数据需要记录观察,估计得忙到开花结果吧。”想了想庄子那边的进度,冬暖简单的说了几句。
苟清韵也不确定,冬暖的日常方不方便多问,索性也就不再多问了。
她生一胎的时候,落下了腰疼的毛病,不敢久站,也不敢久坐。
所以,坐了一会儿,整个背都酸了,她也不难为自己,便跟冬暖实话实说。
再加上,她出来的久了,也确实该回去了。
晚了的话,婆母又该唠叨一些有的没的,再加上底下两个妯娌可能还要阴阳怪气一番。
想到这些,苟清韵就觉得烦。
成亲之前,她看到的,也只是和气的婆母,还有投缘的未婚夫。
哪曾想过,成亲之后这么多事儿呢?
“得了空,咱们可得好好聚聚,好久没跟暖暖唠过了。”分别的时候,苟清韵还有些舍不得,握着冬暖的手,不愿意撒开。
冬暖看得出来,她成婚之后,大概没有那么开心。
不过,要说完全的不开心,倒也没有。
只不过,各种琐碎小事儿放到一起,免不了让人心烦意乱,觉得生活麻烦又无趣的。
有些人能调整,有些人不愿意将就。
最终,他们可能走向不同的选择,不同的归路吧。
冬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劝,只能应着她的话。
两相分别之后,苟清韵的马车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