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说第二个问题,该不该打架!”姜云初问。
宁翰墨那攥着的拳头,微微有了几声响,“该吗?”
姜云初抿着的唇,突然笑了,没有冷淡,没有嘲讽,整个人充满温暖和平和,带着包容目光看在他的身上,让小小少年的拳头,松开了。
“该!”姜云初点了点头,认同的回答,“所以,你何错之有?”
宁翰墨那暗淡的眸子,突然聚起了光亮,好像五彩宝石,泛着光芒。
“我们再来说说第三个,连累王府。”姜云初的语气软了下来,他还小啊,只有六岁。
可。。。。。。
这政治皇朝,他不得不沾染几分啊。
“宁翰墨,你永远记住,你是王府的主人,你生,王府生,你死,王府陪葬。”
“我们本是一体,何来连累之说?”
姜云初的话,一字一顿,声音是少有的重,而且带着不容拒绝,直接将这些信息,敲击到了宁翰墨的心底。
“是这样吗?”宁翰墨看着她。
姜云初点了点头,揉了揉他的头发,懵懂的年纪,需要看生死,知局势,他也有他的无奈。
“是啊,王府就是你的后盾,你永远都不要怕连累王府,也不用怕连累我。”她的声音,第一次那么温柔,以前只有玥玥才能享受的温柔。
“那。。。。。。我哪里错了?”宁翰墨不懂了。
他以为的错误,可是她告诉他,那些都不是他的错。
那他错在哪里了?
姜云初笑了笑,“局势不利,贸然出手,为一错。”
“自信托大,不让顺子先走送信,为二错。”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如果不是我让白芷叫了大夫,你的伤怎么判定?此为三错。”
“不相信我,为四错。”
“还有一错,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