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翻出这些之外,我还找到了更有意义的东西。
没错,在我眼里绝对是个非常有意义的东西。但是换做原佐助肯定会烧掉的东西——相册。
拿着这本相册回到房间,看着每一页的每张相片。里面的每个人都笑的很甜蜜,虽然鼬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给人产生一种温暖的感觉。不算厚的相册可以说记录着佐助的成长历史。翻到最后一页时,最后一张一张照片让我愣了很久,思索一会,拿了一个相框把这张照片给架了起来摆在床头。趴在床铺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
照片里是一个黄昏的时候,佐助偎依在鼬的怀里,睡的很香的样子,而鼬嘴角勾起的弧度是可以轻易而见的。因为角度的原因,鼬的表情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确定,那绝对是带着温柔的神色。
看过去很幸福呐,歪着脑袋趴在被子上,不知道为什么左心房的位置有点疼。眼角有着什么凉凉的顺着脸庞滑下来。
想用衣袖擦干莫名而流出来的眼泪,才发现这是徒劳。
泪腺像是坏了一样,止不住流出来的眼泪,往事的回忆全部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所有快乐的、修行的、难过的片段在脑海中一遍遍闪过。
这是佐助最原始的记忆吧,而流泪也是这个身体的本能吧。口胡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记起来。完全不能控制住,脑海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甚至我都有点错有点以为,画面中的佐助就是自己。就是自己在这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心中的疼痛感一阵比一阵来的更猛烈。
竟然憋不住的话,干脆就放声大哭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听见。
一不做二不休,我就真的抱着枕头看着那张相片,哼哼唧唧的大哭起来了。
直到哭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来了,眼睛流不出眼泪才罢休。
照着镜子,看着自己一脸狼狈样。脸上的泪痕甚至都还没有干,暗暗庆幸还好周围没有人。
洗完脸瞥了一眼那张让我哭了半天的照片,为了不让自己再次这么情绪激动还是把它摆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吧。叫我也烧掉?我才舍不得呢!
抿了抿嘴唇,拿起相框,像是叹息般“…ab那个混蛋,为什么就这么杯具宇智波啊!!”(q皿q)
传说中的核桃眼
第二天,我顶着个核桃眼一路上摇摇晃晃的上课去。昨晚敷了一夜的冰袋这眼睛也不见起色,为了不让别人认为是我“喜极而涕”而变成这模样。出门前特意翻出了一副黑色边框的墨镜戴在眼睛上。
无奈的是,眼镜实在是太大号了根本戴不上,勉强带上去了,过一会它又做着“自由落体运动”掉了下来。目光有点哀怨的盯着墨镜,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真的是,连个墨镜都不给我省事!
算了,爱掉就掉吧。总比被别人看到核桃眼好!
一到班级我就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放弃了原先我在第三排的绝佳座位。现在还是稍微低调一点来的好,免得待会伊鲁卡或者其他人看到来问我原因,那么不是糗大了。(你认为你有办法低调吗?)趴在桌面上取下那丢人的墨镜扔进抽屉。一大早就出门了,班级一个人也没有,根本不用担心女生骚扰。
还是快点复习下昨天伊鲁卡讲课的内容吧。
也只有在班上我才能勾起读书的欲望,不得不说,懒惰的习性已经深入骨髓了。估计…哦不,是肯定,这辈子我是改不掉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同学们一个个陆陆续续的来了。我的头也随着同学们来的数量越来越低。上天保佑,不到关键时刻我绝对不要在班上戴墨镜啊!
“那个…佐助君。”非常非常小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听得出语气中有着不确定的成分。但是到底是什么不确定?是不确定坐在这里的是我,还是不确定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
继续趴着头也不抬(是不能抬)“有什么事吗?”我还没练到听声音就可以认出人的境界,当然,稍微熟悉点的人除外。对于那些一个月下来只说过几句话的人我怎么可能一一记得!?
“佐助君你…坐了我…的位置”越到后面声音越小,但是还是蛮有家教的嘛。要是换做鸣人那小子看到我这种态度绝对原地炸毛了!
听声音是个女孩子,她也没有像其他女生一样一见到我就格外兴奋什么的。不错不错。(你在不错个什么啊?!)坐了别人的位置还这种态度,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了。没办法了,拿出放在抽屉里的墨镜戴上,抬起头想看看这个被我霸占了位置的女生究竟是谁。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明了。
我谁的位置不坐,偏偏坐了日向家大小姐——日向雏田的位置。怪不得会那么说话声音会那么小声,真是和动漫里一模一样。并没有急于回复她的话,环视了一下四周。
基本上同学全部到位了,但是原先我坐的那个位置,还是没有一个人坐!小幅度的抽了抽嘴角,难道这里的座位也是固定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目光转向面前的雏田大小姐,托了托眼镜“日向,你坐在最后一排会不会看不见黑板呢?”
雏田一直是一个好孩子,每天都会比其他人更早一步到校,然后一个人读书或者打扫一下班级。虽然和宇智波佐助一样都是出生在木叶村的大家族里,但是却没有那么多光环笼罩着,完全看不出一个大小姐有的架子。总而言之,是一个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