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脚步杂乱,婢女阿菊带着人走来。
“殿下,我们来吧。”她说,眼神带着提醒,“公主来看驸马了。”
李余的手紧紧扶着上官驸马舍不得放开,还是上官驸马人向前一栽,扶住了两个婢女。
“快,快把驸马泡池子里。”李余伸出的手摆了摆,“别让他呛到公主。”
阿菊应声是,簇拥着上官驸马向内去了。
李余站在廊下目送,驸马醉是真醉了,却也没有忘记给他打探公主的动向。
……
……
“为了安排你的亲事?”马车内听了李余的转述,蔡松年神情惊讶,又不解,“公主肯定会插手你的亲事,这是你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也合情合理的事,她直接说就行,为什么要瞒着?”
在金玉公主眼里,李余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李余身形随着马车摇晃,微微皱眉:“那就除了不让我拒绝,还要让陛下也不能拒绝。”
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好到极好,还是坏到极坏?还要避讳陛下?蔡松年有些想不出来,金玉公主真是个疯癫又可怕的妇人。
“总之,必然不是我的良配。”李余说。
蔡松年看着公子年轻俊美的面容,良配要看怎么论了,男才女貌两情相悦是不可能的,对于他这种身份来说,婚姻只是交易……
“去楼船。”李余说。
这种要紧的时候去楼船做什么!蔡松年心里跳了下,所以,楼船上那位就是他的良配了?
“去楼船,请她帮我。”李余说。
她?白篱吗?蔡松年看着李余,她能帮什么忙?难道去对公主哭求两情相悦有情人?
那可不是帮忙,那是找死。
……
……
楼船上尚未开始迎客,李余过来的时候,白篱倚在栏杆上用鱼竿在钓鱼。
李余简单地将事情说了,听了他的话,白篱很干脆点点头。
“我陪你去。”她说,说着一笑,“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蔡松年站在一旁眉头紧皱,什么事她最拿手?她的身份可拿不出手!
白篱将手中的鱼竿猛地抬起,蔡松年只觉得视线一晃,落日余晖中,一尾金灿灿的大鱼飞了上来。
蔡松年不由瞪圆眼,出哇一声,他从未见过这般大的鱼,还是金色的!
“公子,公子。”他不由喊,刚出声,却见那鱼儿猛地挣脱鱼钩,他不由再次啊一声,下意识向前伸手,试图抓住,但还是晚了一步,鱼跃入河水中,溅起水花消失不见了。
唉,真是,蔡松年满心遗憾,看着河水涟漪一圈圈荡漾,只觉得头晕目眩,忙抬起头,昏昏间看到李余在看他。
“怎么了?””李余询问。
“好大一条鱼。”蔡松年忙说,指着河水,“跑了。”
李余愣了下,看向河水,嘀咕一声“什么?”
白篱将鱼竿收起,在旁一笑:“是啊,真遗憾。”
新的一月,这个月,可能有点,狗血。
这本书字数不多,宫闱宅斗,简简单单,谢谢大家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