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管,但你动静太大了。”他无奈地拍了拍旁边的床单。
听懂了他的暗示,她更羞恼了,“你别跟我说话了!”
“至于么?”被子上面的声音却带了点笑,“当初在美国,你看到陆离那几本黄漫非以为是我的,怕我心思不在正途,不是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
那笑怎么听都像在嘲笑。
不过,她这么大一个人了,难道还因为那点正常的需求怕他捉弄吗?
姜宁从被子里出来,“那你行不行啊?”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如瀑布般的长发垂下,面朝着摆出了一个八字造型,“当时就磨磨唧唧的,两年了还是……”
话没能说完。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猝不及防的,包含痛苦的叫声。
“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眨眼就一挺身,对她做出惩罚措施的男人利落一伸手,就将叠在床头柜的t恤抓了过来,当成了床垫子。
他的声音带着动情的沙哑,“这是你自找的。”
……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最后姜宁妤睡过去的时候,窗帘后已经透出了初晨的微光。
没睡好。连梦里都变成了一条被渔夫把玩的鱼。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拆之入腹。溃不成军。而这条鱼只能啜泣着。
持续了这么久的原因,是这条鱼不知天高地厚,还嘲笑对方头一回缴枪太快,征服欲上来了,后果不言而喻。
一猜就是你的事
醒来的时候,身体像散了架。姜宁妤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缓过劲来。
旁边的床上已经空了一块,没人了。
她摸出手机,发现已经下午一点了。
临栩月在四个小时前就给她发了信息。
【好好睡,我出门了,大概五点回来。】
【有事打我电话。】
【起来了也告诉我一声。】
【我定了酒店的午餐,你醒后让客房送上去就行。】
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失落顿时消散了,与之一同消融的,还有一些别的紧张情绪。
不过……
这家伙,九点就出门了?铁人吗?
姜宁妤震惊,内心却又从他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了一点甜蜜。
【……我起了】她想了想,附加了一个“尴尬”的表情。
然后就起床了。
她从没想过临栩月在这档子事上这么有精力,骚话连篇,一点也不像平时给人的感觉。
姜宁妤对着镜子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