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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番外五婚后日常(第1页)

===109、番外五(婚后日常)===江晚吟觉得陆缙即便没托生在国公府,托生成一个普通的商户,也必定会富甲天下。后半夜,江晚吟又被折半了几回,热的浑身要烧起来,满眼水色,不得不爬过去,主动仰着头去吻他喉结。吻到陆缙喉结滑了又滑,才终于大发慈悲提着她的腰给了她一个痛快。陆缙倒是一脸餍足,心情颇好,揉了揉她的发:“这半月,有没有想我?”江晚吟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本来是想的。”江晚吟不答,扭过头,阖着眼假寐。陆缙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江晚吟痒的一激灵,才翻过身瞪他:“你干什么呀?”再回头,只见陆缙收敛了笑意,刮了下她脑壳:“这种地方三教九流汇聚,像你和陆宛这样细皮嫩肉又涉世未深的小娘子,一旦暴露,定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我分明扮了男装。”江晚吟辩白。“你以为男子便安全?“陆缙眉梢挑了下,“细皮嫩肉的小郎君更是抢手。”“男子也能么?”江晚吟爬起来,一双眼睛圆溜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你从前都学了些什么?”陆缙道。江晚吟垂眸,声音闷闷的:“我又不像你,没怎么出过门。”陆缙回想了一下之前查到的事,目光慢慢沉下去,江晚吟因自小被母亲关着,本就不喜外出,林启明一直在商行忙碌,这些年一直是裴时序照顾的江晚吟,这人心智异于常人,必定看的江晚吟极严,把她养成了一张什么都不懂的白纸。陆缙没多说什么,只揉揉江晚吟的发,将人揽过来,同她解释。江晚吟从前隐约听过龙阳之好,一直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闻言手指绕着陆缙的衣角,绞的他衣角都打了结,悄声问:“那他们,嗯怎么”她问不出口,又按捺不住好奇,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陆缙,想让他多讲点。陆缙没说话,扶在江晚吟腰上的手忽地顺着腰缝下滑,不轻不重地捏了江晚吟一下。江晚吟啊了一声,麻的直接跳下去,脸颊烫的像是炉膛的火:“不行。”陆缙从喉间漫出一声笑,拍拍她的背:“不动你,两张嘴够了。”江晚吟后悔好奇心了,生怕真的勾起他兴趣,赶紧捋平他的衣角,又忍不住问:“你是如何知晓这么多的?”“你以为我比你这几岁是虚长的?”陆缙道,”陆宛带你去的算什么赌场,你若当真想开眼,下回我带你去。”“真的?”江晚吟瞬间睁大了眼,又了然:“你从前去过?难怪如此厉害。”他出身高,攀附他的人无数,接触的东西也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很早的时候,他便在繁华场里走了一遭,只是那时他一心想超过陆骥,对这些东西提不起兴趣,故而早早离开上京,去了边关历练。现在再回想,只能说他们遇见的时机太好,早几年,他一心建功立业,分不出心思。再晚几年,他大约已经无心情爱。不早不晚,偏偏在他回府休息的黄梅时节,潮湿闷热的雨季,他刚好遇见了一个撑着芰荷伞站在檐下偷看他的少女。江晚吟心思敏感,又想的更多点,慢吞吞地道:“你见识如此多,那有没有过别的小娘子?”“我怎么知道。”江晚吟扭头。”没有。”陆缙笑。江晚吟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心里却是信的,她忽地想起了第一晚的时候。那时,她紧张到痉挛,已经记不太清和陆缙是怎么开始的。只记得他的一切都令她害怕,手掌宽大,腰背亦是宽厚的惊人,和她完全不一样,同她接触过的所有男子也不一样。一开始是紧张,到后来又觉得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那样,但又完全没法阻止,身体不受控制的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他给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又是新奇的。江晚吟对那晚的所有回忆,最终停留在陆缙砸在她心口的汗上,同她的汗混合在一起,迷迷糊糊中,明明是夜半,她却好似看到了一缕天光。陆缙指尖绕着江晚吟的一缕发,也忽地想起了圆房那晚。他当时不过是应付母亲,因此并不温柔,只记得身侧的人柔软到不可思议,也生涩到难以想象,连碰他也不敢,双手无措,只敢将双手向后抓紧枕头。到后来,她浑身无力,蜷在他怀里,像一只袒着腹的刺猬,碰一下,哆嗦一下可怜又可爱。在江晚吟阖着眼的时候,他有意擦过了她蜷着的手臂好几次,在黑暗中看她抱着手臂躲开,抖个不停。之后,江晚吟依旧生涩,有一回喝了太多汤之后,小腹鼓胀,害怕的一直回头握着他的手臂,试图拦他。他当时怒极,并未停下。然后江晚吟腰一塌,当晚便哭了,埋在枕头上哭的极其伤心。他以为伤到她了,想叫女使进来替她看看,反惹的她更紧张,一把团起了洇开的床单,脸涨成了猪肝色。陆缙低低一笑,那时才明白她误会了。她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丢脸,什么是欢愉。往后的夜晚,他愈发热衷于逗弄她,她越是慌张无措,他越是说不出的愉悦。有时过了头,真的把她惹哭了,他又得俯身去哄。江晚吟也极其好哄,拍两下后背,或是含着唇细细吻一会儿,她很快便软了性子,又像从前一样任他为所欲为。实在心软的一塌糊涂。也让他一次次沉-沦下去,终于撒不开手,走到今天这一步。往事如潮水,到如今,物是人非。陆缙抚着江晚吟的发,忽然道:“长大了。”江晚吟一听,从回忆里回神,默默拢好衣衫。陆缙笑,重重揉了下她发顶:“说你人长大了,你成日里在想什么?”江晚吟一噎,拂开他的手,又捋了捋被弄乱的头发:“还不是怪你。”若不是他每日如饿狼一般,她哪里会想岔。“你想的也不错。”陆缙忽看她一眼,若有所思。江晚吟怕极了他的眼神,赶紧双臂抱住。陆缙瞥了眼她双臂环胸反把想遮掩之处挤的更满的样子,喉结滑了下:“松手。”“什么?”江晚吟茫然地看他一眼,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在勾人。陆缙低笑,在江晚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将人剥了衣裳,亲自用手唇丈量。只是不等他更进一步,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是陆宛。”江晚吟抱着他的头,提醒他。“不管她。”陆缙只当没听见。然敲门声一直不停,实在让人没法继续,陆缙撑着手臂,终究还是按住江晚吟的衣襟,起身下了榻。只是脸色十分的不好。“这么早,敲什么门?”“不早了,已经辰时了。”陆宛指了指高升的日头。陆缙自动忽略上一句,只问:“何事?”陆宛将手中的一大摞佛经递过去:“不是二哥你让我抄十遍心经,我抄完了,抄了一整晚,手可酸了呢。”陆缙想起来了,这是他当晚发现两人去赌场生气时随手罚的。

他摁摁眼眶,接过翻了一遍,又递回去:“行了,走吧。”说着便要关门。陆宛却一手挡住,眨了眨眼:“二哥,二嫂没事吧,你如何罚的她的,也是一整晚么?”陆缙随口嗯了一声,只想将人打发走。陆宛顿时心怀愧疚,又看了眼陆缙额上的汗,提醒道:“二哥,你怎的出了汗?”“炉子烧的热。”陆缙从袖中扯了张帕子。“这么早便烧炉子了”陆宛本来小嘴叭叭的,忽地停了声,一动不动的看向陆缙。“看什么?”陆缙语气不悦。“没没什么。”陆宛憋着声音,讪讪的转身。陆缙伸手便直接要关门。临转身时,陆宛终究还是忍不住,指了指他手中的东西:“二哥,你好像拿成了二嫂的心衣。”原来二嫂是被这么罚的么?明明她们一起犯的错,她抄的手都酸了,二嫂却轻飘飘的,二哥对二嫂实在太偏心了。陆宛哀怨地看了一眼陆缙。陆缙一顿,再低头,才发觉自己手中拿的是个绣着缠枝莲的藕荷色心衣,上面还沾满了江晚吟的香气。是刚刚太急,穿衣时江晚吟拿错了塞到他袖中的。他面不改色,手一收,将心衣团紧:“你看错了,这是你二嫂新做的帕子,不过是绣了新样式。”“是吗?”陆宛狐疑地看了陆缙一眼。“成日胡思乱想,我看你还是太闲。”陆缙语气沉着,反训斥了陆宛。陆宛当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立马低了头:“阿娘还在等我,我先走了。”说罢,她忙不迭地转身,一溜烟地跑了。陆缙神色这才缓和些。江晚吟则拉开了帐子,笑的闷闷的。“好笑?”陆缙掀了下眼皮。江晚吟立即住了嘴:“不。”陆缙反而轻笑了下,将心衣塞到江晚吟口中,按着她的腰让她呜呜咽咽的眼泪当真被逼的涌了出来。之后,陆宛一个劲的追问江晚吟她被罚了什么,江晚吟含糊地只说也被罚抄了佛经。陆宛看着江晚吟发青的眼圈渐渐信了,疑心当日的确是自己看错了。再不敢蛊惑江晚吟同她一起胡闹。陆缙这一回,到年关都不必再外任。两个人小别胜新婚,长公主特意免了他们请安。日子一日日的变冷,江晚吟又抽了条,到年关的时候,一身白狐大氅,站在雪地里好似一株亭亭玉立的白梅。匀亭归匀亭,只是肚子依旧是平的。过了年,陆缙也要二十五了,膝下却仍是没个子嗣,在这个年纪,又如此出身,实在少见。长公主看着空荡荡的两府有时候也不免寂寥,更别提同她打叶子牌的妇人们偶尔会将家中的孙辈带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叫她祖婆,叫的长公主心都要化了。再看到江晚吟那张越发出挑的脸,长公主少不了去想她的孙辈该有多好看。于是用膳时,长公主不免心急了些,特意给江晚吟顿了补汤,又亲自给她布菜。“来,多吃点,你太瘦了。这是鱼脍,我记得你最是爱吃。”江晚吟没听懂长公主的意思,轻声应了。只是她刚要夹时,鱼脍却被陆缙直接从碗中夹走。“你别抢,那是婆母给我的”江晚吟捏了下他的手,反被陆缙挡回去,只说:“这个不错。”江晚吟无奈,对长公主笑了一下。长公主没说什么,又替江晚吟布了菜:“这个猪肚炖的也极软烂。”江晚吟准备动筷时,又被陆缙夹走。接连三次,江晚吟便是再迟钝也发现了异样。她搁了筷,拧着秀气的眉毛盯着陆缙:“满桌子的菜,你今日干嘛总抢我的东西?”这个二郎长公主也搁了筷,又气又笑。她虽急了点,但也没逼江晚吟,不过是想让她补补身子罢了。可二郎,连催都不许。真是一点儿委屈都不让吟丫头受。吟丫头都没说什么,他先替她揽下了一切。长公主无奈,却又不禁回想,若是当初陆骥也能像二郎一样坚定,一样在婆母面前维护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他们父子终究还是不一样的。想着想着长公主又不禁自嘲,她已然受过了子嗣的苦,又何必逼着江晚吟?实在没有便从族中过继一个便是了,她不会走老太太的老路。长公主很快便想开,连催也不催了,只让他们顺其自然。陆缙没再说什么,揽着江晚吟的腰一同回去。江晚吟过惯了顺遂日子,反应慢一拍,直到回去的路上,才想明白饭桌上的一切。她脚步一停,定定地看着陆缙的背影。“怎么了?”陆缙脚步也停下。江晚吟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被雪迷了眼。”“帮你揉揉?”陆缙捏住她下颌。江晚吟赶紧扭头,唇线紧抿着:“不要。”声音却快哭出来。陆缙站着没动,只高高地替她撑着伞。好一会儿,江晚吟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去抱他的腰。陆缙薄唇微抿,一把按住她的头:“不行,衣服新换的。”江晚吟一噎,瞥了一眼那崭新的玄色直缀,又想起他极度爱洁的怪癖,含着泪瞪他一眼:“真不行吗?”“昨晚刚被你弄湿一件。”陆缙幽幽道。江晚吟瞬间所有的眼泪都憋了回去,脸一红,扭头便要走。陆缙低笑一声,将人捞回来:“下不为例。”手一松,任由江晚吟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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