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羽好笑的看着伸入他胸膛的手,“夫人这嘴里说的,和手里做的,可是两码事儿呀……”
步流云又怒又急,“你……你为什么没有事?”
贺兰羽轻笑:“谁说我没事的,我只是比你能忍……所以,我是夫君呀。”
贺兰羽压下他的双手,很快将人剥了个干净。目光灼灼地从上到下打量他。
这种目光,比直接欺负人还磨人。
“贺兰羽,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别他娘的这般盯着人!”
“小云云,你可真不老实,什么杀啊剐的,你想要就直说嘛,夫君面前这么说,不丢人!”
这称呼把步流云恶心到了,这人果然跟当年一样可恶!
步流云呼吸急促起来,渴望被人触碰的欲念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他,他挣脱礼教束缚,发现任凭本能驱使,竟然有一种放纵的松快。
贺兰羽迷恋地盯着他的天鹅颈,顺着脖子亲下来,将唇落在精致的锁骨处,“你这里真好看。”
步流云仰起脖颈,轻声挑衅:“贺兰羽,你到底行不行?”
贺兰羽眸光一暗,“步流云,你可要记住了,永远不要质疑你的男人!”
步流云疼得咬紧了唇,贺兰羽停了下来,起身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瓷罐,轻轻扭开,满室芳香。
“你……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你们摄政王送的贺礼,果然是佳品。”
门外,慕屹川瞥了楚星舒一眼,“你怎么会送他这个?不是权宜之计么,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卖了步流云?”
被坑
楚星舒眨眨眼:“我不过就是送了个礼而已,你想多了吧。”
卫芝芸透过洞孔看不清楚,回头问道:“楚哥哥,那是什么东西呀?”
“那个呀……”
卫图连忙捂住卫芝芸的耳朵,轻喝道:“楚星舒,你别教坏我妹妹!”
楚星舒好笑,这个卫图,护起妹妹来,倒多了几分血性。
步流云眼神迷离,喘息着道:“门……门外……有人……”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注意外人,嗯?”
床幔晃动得更加厉害了,步流云果然再无心思关心其他。
“他们这是在拆床吗?”卫芝芸道。
“接着看,好戏要来了。”楚星舒满眼期待。
贺兰羽不敢置信地拍着步流云的脸颊,刚刚还热情如火的人,此刻竟然……睡着了!
他视线落在那盒膏脂上,怒吼:“楚星舒——”
“快跑快跑,戏散场了!”楚星舒带头开溜,一行人狂笑不止。
贺兰羽苦笑着从浴桶里爬出来,第三个冷水澡了。
合卺酒内他确实下了药,虽然灌了步流云大半,自已的药性,此刻还是上来了,偏偏被楚星舒坑了一把……
贺兰羽上了榻,将好梦正酣的步流云搂入怀中,看得到,吃不到,楚星舒这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