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低头跟她对视,挑了下眉,没吭声。
见状,陶眠忍俊不禁,“江砚,你什么意思?”
江砚淡声说,“没有,我也害羞。”
陶眠笑出声。
她信他个鬼。
从浴室回来时,陶眠不着寸缕躺进被子里,江砚给她穿睡裙,被她推开,人依偎进他怀里。
江砚薄唇挑动,“陶眠。”
陶眠从他手里夺过睡裙扔在床头柜上,人坏心思地把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他怀里,义正言辞说,“不准碰我,这是对你定力的考验。”
江砚,“……”
考验这种东西,最磨人心。
尤其是这种。
陶眠没心没肺,说完就睡了。
可江砚,怀里抱着软绵绵、香喷喷又娇滴滴的姑娘,硬生生折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早,天一亮,江砚借着做早饭的由头,早早起床,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足足二十多分钟,那股子燥热劲儿才缓缓褪去。
江砚从浴室出来后,进了厨房做饭。
江绿起床也早,瞧见陶眠还没起,踩着拖鞋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跟江砚说话,“哥,嫂子还没醒呢?”
江砚嗓音肃冷‘嗯’了一声。
江绿笑眯眯,“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嫂子?”
江砚背对着江绿,眼底不自觉带了笑,“嗯。”
江绿说,“我瞧嫂子也很喜欢你。”
江砚沉声问,“从哪里看出来的?”
江绿说,“从嫂子跟你撒娇啊,女孩子只跟喜欢的人撒娇。”
江砚利落地往滚烫的锅里打鸡蛋,要做蛋花汤,“知道了。”
另一边,陶眠已经醒了,但是懒得起床。
人在床上懒懒散散地躺了会儿,正想起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
她伸手拿过手机,在看到屏幕上的信息后,唇角微抿。
【褚行:师父的案子结案了。】
【陆沧:凶手呢?】
【褚行:师母说是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