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游戏跟陶眠预期的时间差不多,结束后恰好是二十分钟。
她放下手机抬头,店门也恰好再次被推开。
看着迎面走进来的男人眯了眯眼,陶眠轻挑眼尾,“你手里那是什么?”
江砚嗓音肃冷接话,“菜。”
她又不是瞎子。
她能不知道他手里拎的是菜?
她问的是他找她谈事,也许还是那档子事,买菜做什么?
难不成他还想在她家大展厨艺?
事实证明,陶眠确实猜对了。
直到半小时后江砚拎着那袋子菜出现在她家厨房,她都一脸不可思议。
是她对p友的定义有狭义?
还是他对p友的关系有什么误会?
江砚深邃的目光在厨房里扫了一圈,转头看向陶眠,“没有调味料?”
陶眠懒懒散散倚着门框,“没有。”
多稀罕啊。
她厨房里何止没有调味料,连米面油都没有。
她又不做饭,准备那些东西做什么,难道为了养蛊?
江砚,“我去买。”
陶眠双手环胸看他,“江砚。”
江砚,“怎么了?”
陶眠轻笑,“你是不是有点过了?”
江砚垂眸跟她对视,像是半点没察觉到他这样做有什么不正常,“哪儿过了?”
陶眠放下手走近他,似笑非笑,“你来我这儿是为了什么?为了给我做饭?”
说罢,她唇角含笑,指尖在他胸口戳了戳,扯着他领口将人往下拽,贴着他耳边私语,“江砚,我们俩p友而已,想睡我,不用做这么多铺垫,各取所需你情我愿的事……”
陶眠话说至半截,还没把话说完,江砚眸色一暗,大手掐在她腰上,偏过头跟她对视,“不喂饱你,待会儿你怎么喂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