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断电话,陶眠靠在沙发里深吸了一口气,想到傅进,竟一时间没有办法评判他本性的好坏。
今晚江砚在医院里陪江绿。
陶眠一个人在家。
简单吃了份外卖,洗漱完后就早早上了床睡觉。
昨晚没休息好,又是噩梦,又是床上运动,虽说今天上午也补了觉,但白天睡的觉哪有晚上舒服。
所以,陶眠今晚躺下后,几乎是刚挨上枕头就睡着。
次日。
陶眠正迷迷糊糊睡着,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厨具响动的声音。
陶眠烦躁睁眼,想到昨晚江砚不在家,一个激灵坐起身。
待她蹑手蹑脚开房门,发现厨房里站着一个高大身影正在忙碌做早餐。
不是本该在医院陪江绿的江砚又是谁?
陶眠挑眉,迈步走进,人靠在厨房门框上轻笑,“江老板,起这么早?”
江砚没回头,嗓音沉沉,“饿了吗?”
陶眠用手撩长发,“不饿,昨晚吃太撑。”
江砚熄火盛菜,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一共点了一份饭一份菜,吃了五分之一不到,吃太撑?”
陶眠被拆穿,神情略窘,嘴犟,“我小鸟胃。”
江砚回头,端着饭菜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低头落吻在陶眠唇上,“去洗漱吃饭。”
陶眠轻哼,“我不饿。”
江砚,“陪我吃点。”
说罢,江砚迈步走到餐桌前,背对着陶眠语气自然丝毫听不出破绽说,“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
陶眠闻言,狐疑不信,“为什么?”
江砚沉声道,“没什么胃口。”
陶眠提步去洗手间,自信心十足,“看不到我的原因吧?”
江砚双手撑在餐桌上,目光落在她纤薄后背,“嗯。”
吃早饭时,江砚跟陶眠说江绿今天办理出院。
陶眠眼含笑意,真心为江绿感到高兴,“这么快?”
江砚给她夹菜,淡声应,“嗯。”
承应完,江砚抬头看向陶眠问,“江绿出院得搬到你这儿,到时候我是睡客厅,还是去你卧室?”
陶眠正喝汤呢,闻言一噎,眼睛泛起生理性水汽回看江砚。
江砚,“搬去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