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些当真算不得什么。
可傅雪漓红了眼,他竟然也觉得浑身疼得不行。
“我…不疼。”
傅敬熵解释得苍白,女子偏开头擦去泪,为了方便上药,径直跨坐在他腿上。
这动作过分大胆,他吓得猛地后退,却只得撞上石壁,后背磨得生疼。
“下来。”
傅雪漓哪里理会男人说话,指尖沾了药粉,轻轻擦在他的伤口上。
他浑身绷得很紧,傅雪漓脱了外衫,只剩下湿漉漉的里衣紧贴在身上,雪肤玉颈,沟壑欲显,勾人的身形毫不掩饰地展露在他的视野中。
他隐忍着不看,偏偏她又坐在了他的身上,身子娇软得要命。
太危险了。
“傅雪漓,下来。”
他气急败坏,喊她的名字,对方还是无动于衷,视线最后落在他脖颈之下的蛇咬伤。
竹叶青有毒。
傅雪漓显然也是知道的。
他瞧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诱人地张合,眼瞧着就要贴上来。
他是可以将她推开的,可男人天性却不容他阻止。
傅雪漓越靠越近,余光瞥见男子滚动的喉结,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彰显他此刻的兵荒马乱。
她忽而笑了,无辜地瞧着他,“小叔叔该不会以为,我要用嘴给你吸出毒吧?”
傅敬熵浑身一僵,被人戳穿了心事,却仍嘴硬:“我没这么想,但你最好不要。”
傅雪漓牵起唇,指尖用力,挤压他被蛇咬伤的地方,“忍一忍,我若是用嘴给你吸出毒,只怕我也要中招了。”
这个时候,她倒是清醒得很。
傅敬熵为自己方才所思面热起来,心虚道:“我自己来吧。”
他身上正好一轻,心底也跟着失落了下。
“已经挤出毒血了。”
傅雪漓扫过男子失神的模样,出了洞穴,她采了泉边长的莲蓬,盛了泉水过来给傅敬熵擦身子。
洞穴内燃起了烛火,应当是傅敬熵捡的柴火。
她刚走进去,却见男子衣裳系了一半,歪倒在了火堆旁,俨然失去了意识。
“傅敬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