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我往外冲,打算和人家聊会儿,等饺子熟了再进屋。到那时,这些人被饺子占着嘴,应该没那么针锋相对了,打不过就逃,一向是我的政策。
嘭的一下,我撞到来人地胸口上。谁没事长这么高?讨厌!
我按着额角一抬头,心又漏跳一拍。
“你来干什么?”我几乎冲口而出,涨红了脸。
林泽丰指指腋下夹地盒子,“你把这个落在公司了。”
我差点哭了。至于嘛,一双鞋而已。这人是不是有严重的强迫症啊?他要陪我鞋,我接受了,只不过是忘记带回家而已,他居然劳动大驾要送过来。
“干嘛跑去医务室?”我问。他不去地话,怎么知道我把鞋落在那里了。
“晚上我路过那里,保洁人员在做清洁工作,无意中看到这鞋还在桌子上摆着。”他皱紧眉头,好像把我堵在墙角一样,很有压迫感,“你应该知道,贵重物品是不能留在公司的,除非你有保险柜。”
“谁会拿我的鞋?再说这鞋子已经属于我了,就算我丢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嘴硬,但心里知道确实是我疏忽了。这鞋是精品中的精品,价值不菲,就算是保洁人员,天天出入ces这种地方,也有眼光了吧?所以顺手牵羊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真丢了,我会心疼死的。限量版名牌啊,而且漂亮成这个程度,是女人就舍不得。
他眉头本就皱紧了,这下更是拧成了疙瘩,害我有点心虚。
“昨天,你没事吧?”我问,本来是救场的话,却听来有点关心的味道。
他摇摇头,然后把鞋盒子递了过来,然后犹豫了一下,“你,也没事吧?”他这也是关心我吗?还是出于礼节?是真的送鞋子来的,还是看看我昨天有没有受到伤害?我胡思乱想着,也摇了摇头。
一桌麻将
然后,我们干在那儿没有话讲。
屋子里已经有太多人了,我不想让他进来,可是赶他走,似乎又太无情了,我不太好意思。而他好像也犹豫着什么,想走,却又不挪步子,于是我们只能大眼瞪小眼的耗着。
正在这时,万年搅场王——偶滴娘又出现了!
“谁啊谁啊?今天家里进喜鹊了吗?这么多客人来?”她一手面粉的出现在门边,看到林泽丰似乎吃了一惊,呆愣了几秒后立即眉开眼笑,“这位先生也是找我们家小新的吗?我是小新的妈妈。”
林泽丰尴尬的点了点头,根本没预料到有人闯入到我们的谈话中,但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好。
“来,进来坐吧。瞧瞧,正赶上饭点儿,一起吃个便饭吧。”她生生把我往身后挤,不容我有一丁点反对,那热情劲让林泽丰也没办法拒绝,只得迟疑的走进了我的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