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感情的事真麻烦,我本来想快刀斩乱麻。结果却越来越混乱了。
“那你继续脚踏两船。”林泽丰断然道,“只是别玩什么单双数游戏了,偷偷摸摸进行,直到泽秀发现你并不值得。”
“你说这话真的很欠扁呀。”我恼火得不行,却因为寒冷仍然贴紧他,情形怪异。如果这时有人上天台,会发现一对男女在凄风苦雨中拥抱在一起,好像甜蜜的恋人,谁知道我们正在说着互相攻击的话。讨论着别人的感情。
“我什么时候脚踏两船过,根本和谁也没有开始过好吗?再说,什么叫发现我不值得?你很了解我吗?如果你了解我,说不定你也会爱上我。到时候你没有一点机会,因为我讨厌你!”
“我绝不会。”他不屑的说出四个字,强行拉开我,不让我粘在他身子上,上下打量着。“我身边美女大把。也没有一个被我看在眼里。就凭你?”
“爱情是盲目地,没看到爱神个眼盲的、拿着弓箭到处乱射的小男孩吗?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发神经。”我知道自己条件不佳,但嘴硬着。同时再贴在他身上。
现在大雨变小雨,小雨变雨丝,被夜风这么一吹,冷死了。
他冷笑一声,“爱情?!有钱男人从来不需要爱情,他们只需要女人,所谓爱情是穷人玩的廉价游戏。”
我瞪着他,发现他说的有几分残酷真理的味道,但我坚持相信爱情是上天对人类最美好的馈赠,不过在现代社会退化得厉害就是了。只要努力找,加上一点点运气,一定可以获得。
“做人别这么铁齿。”我也冷笑,是冷得发抖的笑,“天这样晚了,说不定老天爷在偷听我们说话,他一怒之下会让你有一天爱上一个女人,挖心掏肺的爱,爱到心尖尖上,想一下心都会融化,碰一下就痛彻心扉,明明爱得不得了,却说不出口,就像一把闷火,孤独但凶猛地燃烧,直到把你烧成灰烬。那时候你就知道,钱只是辅助性的东西,只是让人变得更快乐,但并不是快乐本身。”
“没钱的人才这样说。坐近一点!想感冒再赖病假吗?”他又露出那招牌式的嘲弄笑容,但却张开手臂,让我钻进他地怀里取暖。
“不管怎么说,我答应你的要求,就当我做善事了,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我舒服的换了个姿势,“首先,我即然答应了豆男要和他交往,这一点我是不会欺骗他,也不会不认的。其次,我答应你的只是让贵弟不会太失落,或者很快讨厌我,或者慢慢接受事实,并不是他想要,我就一定属于他。我不是玩具,你们兄弟有钱就买得到,我是个独立、自主、坚强、自爱地女人,我也有选择地权利。”
他笑了一声,“你地优良品质我没发现太多,但自恋也算的话,我现在领教了。你夸起自己的用词是一套一套地,还说我会爱上你。哈,当笑话听还算好笑。好,我又找到你的优点了,你很幽默。”
“你懂得欣赏就好。”我不会为他的嘲笑而否定自己的,就算我没那些优点,就算我很平凡,现在吹牛一下碍着他什么了,“你是要和我斗嘴,还是要听我的第三条?”
他不语,表示默许。
“第三,我做这种脚踏两船、伤天害理的事,你要帮助我。”
“笑话,你让我帮你约会?”
“你白痴啊,你怎么帮我约会?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我恼火,“我是说,当我在他们之间周旋不开的时候,或者就要穿帮的时候,不管我何时叫你,你就要何时来帮我。就算你在女人的床上,也要立即穿上衣服来跑来,否则我就直接和泽秀say——byebye。”
他低下头看我,眼神里透着一股强硬的杀气,“你威胁我?”
“我明明是成全你的一片爱弟之心。”
“你不喜欢泽秀吗?”他眯起眼睛,处在发飙的边缘。他还真爱这个弟弟,我喜欢泽秀,他觉得不相配,我不喜欢泽秀,他又觉得我没眼光,真的好像是疼爱过度、舔犊情深的巴拔。(爸爸的台湾音)
我老实的点头,“我喜欢,他那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我曾经非常喜欢他,可是喜欢不等于爱,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而且他似乎一直对我没有爱意,所以我选择了豆男。我想,你也不希望你弟弟和我这样的平凡女人有什么瓜葛吧,而你之前非常明确的这么表示过。你那么爱他,能配上他的女孩一定要特别优秀才行,所以你配合我演一阵子的戏,然后你会感到满意,而我去过我的平凡生活,两不相干。”
“成交。”他想了一下后,伸出手来。
我握住,奇怪的是在这寒冷雨夜,我居然感觉一道微弱电流自我的手心传开了,虽然只到上臂就消失不见,但那感觉还是很真实,麻麻的。
他似乎也有感觉,眼睛胶着着我的,有几秒种没有错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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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感谢大家给我动力了。
大家担心我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很没有形象的横卧在林泽丰的腿上,而他的双臂环绕着我的腰。我曾经幻想过早上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没想到第一次和个男人睡在一起是这么个情形,简直破坏我心中梦想。高级客栈也没找一家,就这么席地幕天了,术语叫野合吧。
好在老天爷给了我补偿,一大早就有物业到二十四层来检修,没有让我继续被困。小区内其他楼因为昨夜大雨,顶层有漏水现象,所以他们也来我们这栋楼来看看,顺手当了我的救星。
事实上,我们就是被天台铁门的开门声惊醒的,当时几个工人把我和林泽丰这对狗男女姿势纠缠的睡在一起的场面看个满眼,个个又是好奇、又是鄙视、还有一个色色的上下打量我。
林泽丰一步挡在我身前,目光逼视那猥琐中年男不敢抬头,但其中有个和蔼的大叔低声对我说,“于小姐,你——应该——找个房间嘛,这样——是不是——太开放了?”
这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因为我的宠物诊所,我在我们小区算是名人,名人的私生活问题向来是大众最好的娱乐。前些日子我被名车美男接送已经是大出风头,这件事如果不在一天内传得尽人皆知就算是奇迹了。
可是我没办法解释,因为对于已经被定罪地我来说。解释就等于掩饰,而且越描越黑,虽然我们衣着整齐,而且是被反锁的,但通过人民大众丰富的想像,这些根本不构不成障碍。
于是我只好低头不理,拉着林泽丰往外跑。
“你干嘛一副被捉奸的德行?”他不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