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下子转的不对劲,他突然嘶的一声捂住了鼻子,心急如焚的科尔比一手捂鼻子一手捂嘴,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这鼻子可是分期付!
每期都要额外付百分之五的利息!
但凡出点意外可就亏大了!
科尔比用五秒钟稳住了自己精装修的鼻子,然后思忖着继续道:“……将军,您误会我了,不是我要害您的。他们都说您喜欢我这种温文尔雅性格好的雄虫,因此故意让我去给您倒酒,我也不知道酒里有……有那种东西啊。”
科尔比在此处断了个句。
然后加入了一声哽咽。
“将军!我只是一个因为帝国分裂而无家可归的柔弱雄虫,虫在他乡无依无靠,我也是受虫指使不得已而为之。我是如此的仰慕您,怎么可能会主动害您呢?”
科尔比声情并茂地絮絮叨叨。
白翰野眯起眼睛。
不得已而为之?
能布下这样一个局,后面应当还有其他后手……哈代跟虫帝,到底在筹谋什么?
思及此处。
他看向洛克菲里,希望对方能顺着话茬继续问问。没想到雌虫也正看着他,还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翰野:?
看我做什么?
他偏头示意雌虫继续询问。
洛克菲里抿着嘴唇不说话。
白翰野无奈,凑过去亲了一下。
没想到雌虫还是不说话,而且表情愈发严肃。
白翰野一脸疑惑。
洛克菲里一本正经,他贴在白翰野耳畔轻声说:“他……骗虫。”
白翰野:?
他自然知道这只雄宠谎话连篇。
只不过谎话都是三分真七分假,只要能顺着对方的谎话往下问,不见得得不到线索。
洛克菲里轻哼一声,伸手抓住白翰野的毛耳朵,然后一字一句的认真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他这个类型。”
“…………”
白翰野哑然失笑,他忍不住低声问:“是么?刚不是还说喜欢温柔的?现在怎么就变了?”
洛克菲里眼尾上挑,湿漉漉的眼睛漂亮极了。
他把指尖伸进白翰野的头发里,然后按着白翰野的后脑靠近:“他演技做作、满口胡话、虫品堪忧,跟你相比,他还不如一坨泥……唔!”
雌虫半眯着眼睛承受着白翰野的亲吻,任凭对方从自己的舌尖舔到耳后,再从耳后舔到下巴。
窗外的科尔比心急如焚。
他心说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药效太足晕过去了?
哈代那个老家伙说过,这个药是新玩意儿,会阶段性发作。
每次发作解决后都会清醒一阵儿,这样如此往复,药力会越来越弱,发作的间隔也会越来越长,直到药力完全消散。
科尔比啃着手指思索。
将军现在没说话……应当是又到发作期了吧?如果在发作期的话,应当是没精力说话的。
他心说现在虽然天色渐暗,但至少还是白天。侍者和守卫们都没休息,那些身份尊贵的雄虫阁下们碍于面子,还不会上门来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