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这般,他便越是饶有兴趣。
阴阳交苒时直癫得水波落了一地,他没试过在水中欢愉,只觉得将将顶进去之时温热无比,内里紧收着,似有洪流溢出。
“舒服吗?”他问她。
好似这几日要得愈发频繁了,她也比以往要湿得多。
“轻一些。”妘姝想要去抓浴桶得边缘,却又被他握住了手,这本摇曳着身子,只能将自己全然交给身后得男人。
这般姿势也更是深入,妘姝是担忧的。遂提了意到床上去。
“听你的。”卫煜将人拦腰抱起,他也觉得此处施展不开。
他越发比以往热衷此事了,就像现在近千下已过都不曾想要射给她。
他在等她求饶,她对皇家唯命是从,却在将军府里横行霸道,目中无人。
“可还行?”卫煜俯了身贴上温软胸峰,低头含上一口。
但他话音未落,便被一阵敲门声扰乱。
是季青。
卫煜蹩了眉,让人在门外候着。他已是快要泄这今夜第一次身。
“卫哥哥还是先去瞧瞧……可是有要紧之事?”妘姝催促着他。
“你比我还着急。”卫煜却是未有抽出身来,反倒愈加凶猛。
妘姝咬了唇才没喊出声来,是真的疼,叁回七魄险些飞散。
“你先歇息,我去去就回。”卫煜披了长袍出门而去。
现下天色尚早,妘姝想去瞧瞧那几盆文竹。
但她不过刚上廊桥,便听见杂院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人们用过飧会到偏院里喂那几只新出生的奶猫,听说是卫煜让人从外面带回来的,她不喜猫,遂从未去看过。
“它怎得不动了?
“是吃焉了吧?和那外面的女人一个样,都贪吃。”
一阵刻意压低了的嬉笑声吹进妘妘的耳朵。
“将军这几日全往那司刑坊跑了,宋家的女人就是有手段。”
“不然怎会关到司刑坊里,来来往往的也不知接了多少客了,比那些个吹曲儿卖肉的还要吸引男人。”
允福逗弄着手里的猫儿道:“快打住你们的嘴,当心被人听了吃板子!”
新来的烧火丫头也不怕事,因着听闻将军府里有规律,不得随意处罚下人,大了胆子哼唧道:“就咱们几个人,被主子知道也准是你告的秘,没进府时我就听闻咱们的郡主飞扬跋扈,将军能去宋小姐的被窝里,那也是显而易见,是个男人他都……”
“都如何?”
妘姝自黑夜里走了出来,指使地上正是瑟瑟发抖的下人掌了灯火,仔细看清了地上丫头的脸,道:“将军府没有随意处置下人的规矩,但你在将军府造谣生事,污蔑卫哥哥行苟且之事……”
“我没有……郡主明鉴,奴婢不敢造谣……”
那丫头已是骇得叁魂七魄都已不全,白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你没有造谣,那就是说你适才讲卫将军与宋家罪女偷情一事是真的?”
“奴婢不是……”
“还说不是!”妘姝瞪了眼睛,指着地上的允福厉声道:“你来说,她适才可有嚼舌根,我可有冤枉了她?如实说,不然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