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谢母惴惴不安:“赶紧回去,你爸和仲言还在那呢,虽说仲言是他上司,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谢菱君都想给自己亲妈鼓个掌了。
当即,挽着母亲的手臂,就往回走,还没走出一步,怀间大衣就被谢母抽走。
“你如今有家室了,和阿彦再好,也得保持些距离,让仲言看到你抱别的男人衣服,总归不好。”
有家室…
她被说得脸臊,眼神飘忽不定,嘴硬狡辩:“有什么不好的,阿彦…怎么也算是哥哥吧,那还是丁仲言的大舅哥呢,您想多了吧。”
谢母瞪了眼没心眼的女儿,一指头戳上脑门:“你真是个傻子,干儿子干哥哥再亲,那也没血缘关系!”
“这衣服我拿着,回头就说我去找的阿彦,我是长辈怎么都合适,你不许出声!”
谢菱君见母亲直接帮自己想好了辙,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下去,又怕说话会笑出来。
然而,谢母见她不出声,以为她不服,回头又瞪了她一眼,谢菱君赶忙摆好表情,不情不愿点点头,摆出一种母亲是老思想,想多了一样。
包厢内,叁个男人把所有话题都聊了一遍,赵乐志心不在焉听着谢父胡天侃地,打起精神陪着笑脸应和,心却长了草。
那对狗男女不回来也就罢了,谢母怎么也不回来,不会…真去解手了吧。
不然,女儿偷情,亲妈望风?
想到这,他又立马否决:不能不能,谢家家风正,他调查过的,做不出这种事。
比他好点的丁仲言,看着身旁空凉的两个座位,神色讳莫如深,心里有了一点答案。
之后,烦躁地端起酒杯,辛辣滚入胸口,热液沉入胃底,一阵翻江倒海。
他庆幸自己已经被炼就出抗压力,不然光是醋就能酸死他!
丁仲言暗自宽慰:想到了,早就想到了…这总得是最后一个了吧!
仔细盘算着谢菱君身边出现的男人,反复确定,再没有了,有竞争力的,都被她收入帐中,其余的歪瓜裂枣,无需放在眼里。
有了盘算后,再看向赵乐志,眼底的暴戾更加强烈,要不是他走不了,还不能让这老小子钻空子。
总得让他自食恶果一下吧。
门被推开,母女俩出现在叁人面前,谢母笑着致歉:“不熟悉这里,白绕了一大圈。”
赵乐志看了看谢母,又打量谢菱君无异的状态,不觉怀疑起来。
他看着那件大衣被移到谢母手里,小心打听:“盛少爷没和您在一块?我看夫人出去时拿了他的外衣啊。”
谢母一笑,把衣服挂回去,无奈道:“嗨,我怕阿彦着凉,就让君君把衣服也拿上,谁知道没找着人,估计也和我们一样,转晕头了吧。”
“毕竟,他也喝了不少酒不是?”
赵乐志被四两拨千金拨了回来,嘴角抽动,挤出一个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