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周烟靠在他怀里,呼吸还未平复:“衣服毁了,妆发也毁了。”
“再做。”
周烟说:“没有半天时间让我搞妆发了。”
司闻便道:“那就这样。”
周烟故意道:“等下你就会被别人说品位低下,看上的人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收拾。”
司闻说:“不会。”
周烟挑眉问:“为什么?”
“因为不敢。”
周烟哑口无言。
司闻亲吻她的眼睛,说:“妆发衣服可以重做。”
“那要好久。”
“他们可以等。”
周烟做好准备就这样面众,司闻不在意,她更不在意形象这些虚无之物。
谁想司闻一个电话叫来造型团队,还有多套高定礼服供她选择。
她不知他如何做到的,也没问,换好衣服,重塑妆容,展现出与前一身截然相反的风格,倒更适合她。
尤其黑裙换成红裙,那个红透歧州半边天的周烟仿佛又回来了。
年会按时开启,周烟被司闻领上车,前头有开道的,他们的车在二号位,后头是他秘书、助理,最后是保镖。
到会场时,刚好七点。
门侍上前,打开车门,司闻先行下车,来到另一侧,朝周烟伸过手去。
周烟把手递上去,被他领出车门。一路接受闪光灯和赤裸裸的视线,周烟不紧张,可还是攥死了司闻的胳膊。
司闻本来是牵着她的手,感受到她有些不自在,就搂了她的腰。
周烟抬起头来,司闻神情不变,但就让她觉得温暖,不自觉地朝他靠近。
郑智和纪凭生站在角落,一人端着一杯饮料。
纪凭生看了一眼周烟,收回目光,饮尽饮料。
郑智对这身西装革履的打扮颇不适应,“这衣服太不舒服了,以前觉得咱那制服设计不合理,现在才知道是我不识好歹。”
纪凭生放回杯子,提醒他:“谨慎点,这年会在山庄举办,位置偏僻,发生什么外头都难知晓。”
郑智环顾四周后说:“这么多人呢,不至于。”
纪凭生觉得郑智对案子的热情渐落,便问:“当初我不让你查这案子,你还不乐意,偷着也要查,现在怎么了?新鲜劲儿过了?”
郑智摇摇头,说:“我都二十多了,该学会及时止损了。以这案子目前发展走向,显然这不是我等小喽啰能查下去的,费什么劲。”
纪凭生笑道:“成天跟莽夫似的,我都忘了你是高材生,还算有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