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谁也没个准确的答案。
秦屿本身就是个高冷绝俗的人,现在更冷的话少,连笑脸都不给一个。
如此过了几日,在一天结束工作后,于万端着熬好的山药粥去敲秦屿宿舍的门。
门打开,秦屿见到她道:“你还没回去?”
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他原本在看书,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是有研究员来通知事情。
“你确定要我一直站在你门外说话吗?”于万把装餐食的托盘往前送送:“最近胃口不好?你晚饭又没吃。”
下班时间,秦屿把衬衫换成了件蓝灰色的t恤。
除工作服外,他其他衣服都是秦母买好了让管家送过来,秦氏药企的董事长夫人是个注重品质的人,他这件上衣看着简约到连个logo图案都没有,实则剪裁设计不俗,布料是带有小褶皱的冰丝面料,领子是性感得很隐秘的小v领。
这件衣服衬得他肤色更白,哪怕冷着脸也是漂亮的。
他眸色淡淡对于万说:“不必了,我从来不要别人剩下的东西。”
于万笑了:“谁剩下的?你又往我头上扣什么锅呢?”
“你心里清楚。”
“你最近怎么了?秦大法官,你判我罪也得给个罪名吧。”
“按照规定,这个时间你不应该继续留在研究所。”
“规定?”漂亮的人说句酸溜溜的话可以当情趣,但掐头去尾绕车轱辘就没意思了。
于万直接一脚迈进他的房间,在秦屿皱眉时得逞地笑,把餐盘放在他房间里的小餐桌,自己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是你走过来,还是要我抱你过来?”
“你!”秦屿故作冷漠的脸绷不住了,几步上前对于万道:“请你出去。”
于万慢条斯理地拿勺子搅动滚烫的山药粥,“没胃口就少吃点,我找你们李大厨借砂锅熬的,你吃完我就出去。”
“快点吧,你吃完能倒头就睡,我还得去赶车。”她把粥推到秦屿动动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秦屿低头看了眼粥,没动。
“啧,小心眼的毛病又犯啦?”于万挑着眉调侃他,起身走到他身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人坐下,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他嘴边:“张嘴。”
勺子抵在唇边,秦屿抿紧了唇,直到一勺粥从温变凉,他推开她的手问:“你对他也是这样吗?”
于万把勺子放回碗中,“秦先生,我很不能理解你们高智商人群的思维,你说清楚些,这个他,是谁?”
“裴上将。”秦屿憋着酸水,但他不明白这种又酸又苦的滋味为何会出现。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陌生到让他忧郁烦闷,不知如何梳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