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和现在的瘀青出现在同样的位置。
于万动了动手指,不禁回忆起他皮肤的手感,炙热的,柔软的,白皙的皮肉像奶油一样往掌心贴。
心里想着,眼睛看着,半个月没碰过的人就在不远处,正撑着手臂露出一截挂了彩的腰,在胳膊够不到桌面时还侧头幽怨地瞪了她一眼。
她打算早点听完废话早点走的安排犹疑了。
仔细想想,身边还真找不出和林灿类似的同款,就算不能动真格的,逗一逗也挺好玩。
有些事动了点苗头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拉不回来了,连手心都开始痒痒想整点事做。
再说相识一场,病床前搭把手很正常吧。
“是我不好,别置气。”
她几步走到床边接过他手中的水杯,扶着他的胳膊让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伤哪了?方不方便让我看看?”
林灿不点头也不摇头,非得等她往后退一步时才拉住她的手,沉沉地睨了一眼,“你看吧。”
他真以为于万要走,攥着她的小拇指不松开,掀开被子露出一条缠着绷带的腿。
她纤长的手指碰在小腿的绷带上。
力道轻柔得没有一点感觉,oga却红了眼眶。
唇抿着,眼睛盯在于万脸上,让她稍侧头便看到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还生气呢?”
她屈指拨了下他的垂到额前的刘海,“告诉于医生,谁欺负你了?”
年轻人总有些不屑世俗的轻狂劲,而林灿不仅是轻狂甚至称得上狂妄,网上还有他出道以来爆粗口打人的高清纪录,从舞台风格到言谈举止,他都不像个oga。
可谁规定oga一定要什么样?
别人以为他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该当一只温驯的猫,他偏偏尖牙利嘴的看不顺心就亮起爪子挠一把,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欺负到他头上,于万这么问无非是开玩笑缓解下气氛,没承想惹得林灿会突然发难,手臂搂住她翻了个身。
主打一个眼准手快猝不及防,还特有心机地用腿从旁压住,吃准了不会被一脚蹬开。
两人一上一下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其间不知谁碰到了床沿的按钮,悬浮床边缘的氛围灯刷地熄灭了。
于医生受制于人,顾忌他的伤不能用力推开,只能任由oga眼底发沉地渐渐贴近。
空气里多出一缕幽幽的薄荷味信息素。
以后颈处的腺体为源头迅速扩散,掺杂了清凉的甜润由淡转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