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谈到何父本人。
“何父最近一直在不眠不休地研究新版的防护服,几乎直接睡在实验室了。遛鸟大人又跑出来几次,所以实验室会有一点乱。”
“到了,就是这里,何父正在里面做实验,你们只要保持在这个区域活动,何父能隔着玻璃看见你们就行了。”
江助说着出去了一下,过了几分钟,又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咖啡,推了下黑框眼镜说:“我们做研究的,一直都喝惯了这个比较苦的咖啡牌子,基本不加糖。这是糖包,一位自行选择吧,我手里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先离开了,一位请自便。”
江助说完这次真转身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江助走后,气氛安静下来。
江西糖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视线最后透过玻璃看着何必,发现自己只能看见他侧脸紧绷的优越下颚线。
何必穿着白大褂,眼睛上带着看着就非常高科技的仪器,他左手修长的手指正在操作一个机器,右手的手指单手拿笔,时不时地正在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
这样的何必让江西糖感觉很陌生,是他完全没见过的何必。
不是那个遛鸟大人,也不是跟他求婚的那个何必。进行研究的何必,气质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了。
江西糖的手慢慢松开了紧紧握住兜里的小字典,周围严肃的环境让他的声音下意识小了很多,有点偷偷摸摸跟daddy咬耳朵的感觉。
“daddy……这次是何必,但我没反胃……”
也不知道是小字典起了作用,还是因为是何必在工作时候气质变了的缘故,亦或者是自己变了。
江西糖短暂地惊喜了一下,最后因为想保险起见,依旧不敢放开自己的小字典。
“公主,是何必要看着公主,我们不需要特意看他,要一包糖还是要两包糖?”
元归云说话的时候,把两杯咖啡都倒在勺子里尝完后,才低声询问道。
江西糖垂眸看了一眼,伸手猫猫推推将一包糖包推到元归云面前:“我一包甜,daddy一包甜。”
“好。”
元归云放了糖,又稍微放凉一会,才把咖啡端到公主面前:“现在要尝尝吗?”
江西糖以为放了一包糖包应该够甜了,所以没有防备的要喝一大口。结果他刚伸出舌尖,舌头就被苦涩入侵,漂亮的五官都皱了起来。
“好……好苦啊!”
不是放糖了吗?!怎么还那么苦?
江西糖勉强咽了一小口,心有余悸地看着这杯咖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再喝了。
结果他一看元归云没什么表情地喝了一口,又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狐疑地歪了歪头,盯着自己的那杯咖啡看了几秒,小心翼翼伸出了手:“我再尝一尝……”
几秒后。
江西糖:“好苦!”
“公主不要喝了,咖啡确实是很苦,只不过我承受能力强,才能平静的喝。”元归云说。
江西糖点了点头,目光却看向元归云手中的那杯咖啡:“daddy……”
又几秒后,觉得元归云手中咖啡甜的公主再次遭受苦涩的偷袭,他自己捂住了嘴巴,摇头表示,这次真的一口都不会再尝了!
元归云最后给公主弄了一杯温水,公主才缓了过来,直接喝了一杯。
“还是白开水好喝……是甜的!”
江西糖放下杯子,唇被温水浸湿,亮晶晶的好像抹了透明唇釉一样。
喝完水后,他扭头又看着玻璃里的何必。何必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还在专心进行着研究,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