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而已,不至于燥热成这个程度。
镜头一晃,周晚看见许博洲的胸口和背上有牙齿印,她下意识捂住嘴,脑中被问号堆满,这些,难道是她留下的?
监控没有拍到的一个小时里,他们在卧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哐当”一声,许博洲进了浴室。
此后,监控仿佛成了静止画面,一个多小时后,他才从浴室出来。
周晚盯着屏幕,她发现他像是做过一场什么剧烈的运动,站在门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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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晚加了一个小时的班才回家。
重新改革星荣,比她想象中的要难数倍,再加上她是第一次涉及航空、服务领域,有很多进程的把控,她还需要和父亲取经。
“嗯,好,这周日回去陪你吃饭。”周晚在玄关边换鞋,手机顺手搁在了木桌上,和父亲通话:“我想吃姜姨做的金汤蟹黄豆腐,还有番茄龙利鱼。”
聊得开心,她俨然忘了家里还有其他人。
周父在另一头频频点头。
突然,有男人的声音从客厅里插入:“回来了?”
周父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晚晚,恋爱了?”
“不是……”周晚连忙解释,骗了人:“是、卫也,他在我家整理合同。”
她不想多聊了:“好了好了,周日回家见。”
“好。”
电话挂断,周晚拖着疲惫的双腿走了进去,许博洲躺在沙发上玩游戏,他手指疯狂的按键,语气有些不满:“怎么?我现在这么见不得光?好歹,我们双方都知根知底,周叔叔还能误会我们不成?”
周晚没搭腔。
许博洲视线一斜,补充道:“除非你心虚。”
“我心虚?”周晚把包包挂好,走到吧台边接了一杯温水:“我为什么要要心虚?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对你有意思一样。”
游戏进入高潮,许博洲紧盯着屏幕,淡淡的说:“万一呢,万一你暗恋我多年,只是我不知道呢。”
“许博洲,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周晚都笑出了声。
许博洲耸耸肩:“身边有一个像我这样优秀,又一起玩到大的竹马,你动点心少女怀春的心思,我也能理解,不丢脸。”
一只抱枕扑腾砸向许博洲。
过去他们走得太近,即便分开多年,周晚在某些方面对待许博洲的方式,还是一如从前,比如说不过他,一急,就会“动粗”。
当然,她也没几个力气,就是砸过去也是温柔的毛毛雨。
一局打完,许博洲放下手机,语气里含着不满的抱怨:“周晚,你对别的男生都那么温柔,就唯独对我这么野蛮,不是打我,就是咬我、抓我……”
听到了什么敏感的字眼,周晚脸一红:“昨天我是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许博洲把抱枕揣进怀里,起身走了过去,问:“你怎么知道你昨天咬了我?你有意识?”
周晚低下头:“不是,是我好奇,所以我看了监控。”
许博洲抬起头,双掌用力压了压抱枕,目光探了一圈,在墙角找到了摄像头:“所以你看到了我没穿衣服的样子?”
周晚心虚的解释:“我说了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到底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进去的时候穿着衣服,出来又光、着、身、体。”
后面几个字,声音细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