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辞意味深长的看了白晓夏一眼,“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儿。不过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迟到的正义,已经不是正义了。”“那也总好过没有。”向墨戴上自己的那副墨镜,“其实人最终想要的,不过是个公平公正的真相。”“是,沈爱国也不过就是想知道真相。”路星辞回道,“至于其他的,那是法律的事情。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的女儿,就这么简单。但就是这么简单的要求,都让他为之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走吧,我们去找高晴。”白晓夏看向路星辞和向墨,“她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现在在本地一所重点大学读博士。如果沈初夏还活着,可能她的人生会比高晴更要高一些。毕竟沈初夏的成绩当年比高晴还要好。”“但我始终觉得,有文凭的人,不一定有文化,不一定有素质。素质和文凭不成正比,和成绩也不成正比。”路星辞看向白晓夏,“可惜现在咱们的教育都是唯成绩是王,成绩好了,就一切都好。成绩差了,就会否定一切。就像是高晴,她在大学时,能够成为学习小团队的领头人,去排挤和孤立沈初夏,人品不会太好。”“所以我就说,女人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向墨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们关系好的时候,可以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她们关系差的时候,可以把对方视作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最关键的是,她们之间的那些爱恨情仇,来去就都很玄乎。有时候就因为一句话,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一个眼神儿,就可以反目成仇。你说是吧,小白?”白晓夏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她宁愿跟男同事一起搭档,也不喜欢跟女同事搭档的原因。不过有些格局小的男人,还不如女人好相处,所以还是分人。半个小时之后,三个人来到了高晴所在的慕临大学。只是可惜,高晴和她的同学一起学研了,至少要三四天才会回学校,他们扑了个空。“现在咱去哪儿?”向墨戴着个大墨镜,靠在车上问道。“去找沈初夏的辅导员丁家祥。”路星辞回道,“那么优秀的一个学生,他肯定有印象。很多时候,辅导员了解到的事情,会更多一些。”于是,三个人又辗转来到了丁家祥的家里。丁家祥今年六十岁,在今年春天的时候光荣退休了。他在学校里的口碑非常好,是个深受学生爱戴的辅导员。在敲开门的那一刻,看着里面那个戴着老花镜,一手拿着报纸的丁家祥,白晓夏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德高望重,为人师表。“请问是丁老师吗?”路星辞掏出自己的证件,“我是刑警路星辞,有个案子需要找您了解一下情况。”“案子?”丁家祥整个人一怔,“请问是什么案子啊?”“是八年前的案子。”路星辞回道,“涉及到你的学生沈初夏。”“哦……”丁家祥把老花镜拿了下来,“几位警官,请进来说话。”丁家祥把白晓夏几个人让进屋子之后,给他们倒了杯茶,这才开口问道,“你们是要重新调查沈初夏的案子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些年来,初夏的事情,一直是我心里的痛。他们这些孩子刚上大学,说白了和高三的孩子并没有多大的差别,所以在大一的时候,我和他们走的都比较近。初夏是我们系里学习最好的学生,一直立志要考帝都大学的,可谁知道竟然……”说到这里,丁家祥双眼通红,摆了摆手,哽咽着没有说下去。等丁家祥的情绪恢复正常之后,路星辞才问道,“丁老师,沈初夏死的时候,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你知道她平时都和那些男生走的最近吗?”“据我所知,她是个十分自爱的姑娘,对自己的人生有着非常明确的目标和规划。平时她和系里的男生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走的太近的男生。不过……因为她长得清纯,有很多男孩子都很喜欢他。我知道当时系里有两个男孩子追求过她,一个是初夏班里的蒋一男,一个是另外一个班的孙正。孙正的喜欢比较含蓄,被初夏拒绝之后,就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倒是那个蒋一男,他曾经多次明目张胆的表白和追求过初夏。他还在课堂上,当着全系那么多人,给初夏念他写的那些十分肉麻的诗。这件事情当时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还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不过初夏对他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至于初夏肚子里的孩子,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那个蒋一男还到处散播初夏已经是他的女人的谣言,我想这孩子……一定不是初夏自愿的。”“那孙正后来呢?”白晓夏问道,“他被沈初夏拒绝之后,会不会因爱生恨……”,!“这个倒不至于。”丁家祥摇头,“被人拒绝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能说你:()我和侦探大佬又破奇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