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时间也是昨天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杀死女人的凶器就是她身上的这把水果刀,至于杀死男人的凶器……”向墨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凶器不在这里,为什么杀死他们的凶器不一样呢?难道说是两个凶手在作案?”白晓夏和向墨走出主屋,顺道看了院子中的路星辞和村长一眼。村长仍是被路星辞死死地摁在那里,一动不能动。那些男村民手里都拿着铁锹铁棍,但却不敢靠近路星辞。白晓夏见路星辞没有吃亏,于是又来到了东屋。东屋的门是开着的,所以她在外面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子。胖嘟嘟的男孩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旁边还扔着一本小学的课本,致命伤是头部受到重击。女子穿着一身职业装,上衣的扣子都系错了,衣服和头发凌乱,脖颈处还有很多的红印,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她的腹部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向墨对白晓夏说道,“男孩子死在凌晨五点左右,奇怪,凶手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杀人要有时间间隔?他就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吗?”说着向墨又来到女子身边,他看了女子一眼,先是一愣,然后快速的是翻了翻女子的眼皮,又将手放在大动脉处,惊喜的对白晓夏说道,“小白,竟然有活口,她还没死!”“啊?”白晓夏惊喜的来到向墨身边,“那她还有救吗?”“不确定,她的脉象已经很弱了。”向墨解释道,“我只能说是尽力了。”向墨的话刚说完,白晓夏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警笛声。白晓夏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虽然路星辞控制住了村长,但眼下的情形对他们仍然很不利。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他们在别人的地盘上,丝毫不占优势。外面的村民也听到了警笛声,他们都极有默契的离开了案发现场。刚才还被围的水泄不通的院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村长尴尬的笑了笑,“这位……警官,刑警马上就到了,不如你先放了我?”路星辞慢慢的将村长松开,“说说吧,这户人家是什么情况。”村长眼里闪过一丝狠辣,抄起地上的砖头朝着路星辞头上就砸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他娘的,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吧!”只是,就在砖头马上就要砸在路星辞头上时,他的手腕被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他龇牙咧嘴的喊道,“哎呀,疼疼疼啊!”路星辞又用了用力,“看来你不适合站着好好说话,那就这么说吧。这户人家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村长刚想开口,就听路星辞又慢悠悠的说道,“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的话……”“你真是刑警?”村长将信将疑的问道,“刑警怎么可能这么威胁我们普通老百姓?”“我和他们不一样。”路星辞回道,“普通刑警能干的,我能干。普通刑警不能干的,我也能干。如果他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渣,别说我威胁你,就算是我揍你,他们也只会拍手叫好。”村长知道自己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硬茬,以往的那些小手段在这个刑警面前是行不通了。“那个……警官,我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可能和你们对着干呢?”村长露出满嘴大黄牙,笑着说道,“我今天一大早来找老陈,他家院门虚掩着,我就直接进去了。我就是想告诉老陈,明天该他去山上值班了。可谁知道我一进屋,才发现他们都死了!”“也就是说,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可能是吧!”村长点头,“我也不知道我再来之前,有没有人去找个他啊?毕竟我们村的人都很鸡贼的,我们这里又没什么摄像头,所以就算有人来,他们也不会承认的。”“陈家是什么情况?”“哦这户家姓陈,一家八口人。户主是陈有良,今年四十四岁,老婆叫田翠娥。陈有良的父母都快七十了,他有一儿一女。儿子叫陈凌,今年二十六岁,老婆叫孙红秀,他们有个儿子叫陈一鸣,今年八岁。陈有良的女儿叫陈嫚,今年二十三岁,她可是我们村唯一的女大学生。陈家人老实啊,在村里的人缘很好,谁知道竟然会被灭门了呢?听说啊,陈嫚在大城市里交了个男朋友,不过陈有良不同意,你说会不会是她那个男朋友……”村长的话还未说话,外面的警笛声消失,十几个刑警匆忙走了进来,并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刑警守在了院子门口。路星辞将村长放开,把自己的证件递给带头的一个刑警,“你好,我是刑警路星辞,恰好路过这里,所以先了解了一下情况。”“你好路警官,我是当地警局的姜冠朴。”姜冠朴将证件还给路星辞,“我和这个村子没少打交道,这个村庄里的人……不好对付。”说完之后,姜冠朴叫一个人给村长录口供,他则和路星辞一起来到了白晓夏他们所在的东屋。“老路,还有个活口。”向墨对刚走进来的路星辞说道,“我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赶紧让人把她送医院,晚了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姜冠朴立刻让两个刑警进屋,将陈嫚送去了当地的医院。向墨说道,“死者中只有田翠娥的身上有淤青,而且还是生前造成的旧伤,其他死者身上没有挣扎和打斗的任何痕迹。我怀疑是他们吃了什么东西,或者是吸入了什么东西,这些要详细的尸检才知道。”白晓夏也将自己所掌握的情况简单的和路星辞他们说了一下,“这个灭门惨案比较奇怪,陈嫚和陈一鸣的死,跟其他死者的时间不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向村里的村民详细的了解一下这户人家的情况,他们是不是和人发生过争执。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寻仇还是报复?”:()我和侦探大佬又破奇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