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感觉女孩的热情,被这般殷切,这般依赖,他快些要落泪了。
邵衍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娶她。
他忽然抽离,心中回想着前些日子看的话本,将女孩放于软榻上,拂开她的裙摆,直直吻上还在不停收缩的花心。
“啊!”女孩猝不及防,往后一抻,发乱钗脱,犹如被欺负惨的白鹄,连那雪腻香酥的高耸也不住颤抖,盈酥酥的,如水豆腐似的,一阵一阵抖动着清波。
邵衍只专心致志地将那一层一层肉粉色的褶皱舔得发抖,他似成了世间最用心的乐师,只求得专属于自己的乐器在手中绽放出最美的声音。
他一面用指腹揉搓上头那颗小肉粒,直至它在他手指间挺立,一面轻抚她大腿内侧柔滑的嫩肉。
若是试探性地伸进去,就听见宝知压抑不住的呜咽,邵衍无意向上望去,便见女孩握拳抵于贝齿,可谓是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邵衍如被精怪迷住般,正眼错也不错,舌尖翻滚起伏,不愿错开女孩任何一个表情。
随着他愈加过分,那原本羞涩的花瓣开始勇敢地回应,并随之不断收紧。
她便是要丢了。
想到这节,他骤然起身,将不断淌水的坚挺释放出来。
当不断张合的马眼触及已开始抽搐的腿心时,男人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没有塞进去,而是将圆润如禽卵的环头小心翼翼地埋入些许。
只不过是塞进一些,似是千张细嫩的小嘴不住吮吸,叫他脊背酥麻。
不行,不能强硬地肏进去。
邵衍额上滴落的汗珠不偏不倚落于女孩雪峰挤出的幽谷之中,有些阻碍,却细细下淌,看得他不住红眼。
宝知抵着他的锁骨,将滚烫的左腮紧紧贴上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忍不住小口呼气,如团幽云,无声无息地笼罩住他。
身体里不断积累的快感逼得她不自觉流出泪来,濡湿了一片,
随着两人相连处的收缩频率加快,邵衍一手勾住怀中人的腰,一面咬紧牙关,用手快速搓套肉具,时不时照顾一下两边的阴囊,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很快感觉到鼠蹊部传来强烈的痉挛,他在最后的关卡中抽身而出,反柱身压上腿心。
宝知只觉眼前似是一阵亮光,下边便淋漓不已,可那人还坏心眼地去扣掐她的花核。
女孩只得颤抖着腰身,有气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肩膀:“坏人!欺负我!”
几股浓精喷洒于她股间,同女孩的花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
二人一道躺于软榻上,皆喘着气,却无人起身收拾,只一同享受现下的余韵。
邵衍将女孩环于身上,让其伏趴于他胸膛,像是撸狸奴似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肩背上一下一下抚顺。
他们便这样闲谈起来。
“衍郎,你可知鲜鱼馆?南河胡同那家酒楼,他家的炒面做的可好吃。”
男人吻了吻女孩的头顶:“我还未去过呢,如何,可是面的形状有所新奇?”
宝知兴奋的撑起身来,一对雪白的乳肉悬着,似是两团粉腻子,又似两颗饱满露珠,邵衍顺势伸手去揉了揉:“莫急,慢慢说。”
“是放了醋,真的很好吃!待我们成亲后,闲暇时就去尝尝。”
别说下馆子,只要她一句话,他甚至愿意从城墙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