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约翰发出了一个语气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看向了斯内普,恳求道:“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眼神扫过他们,然后向门口走去。“斯内普先生有那么好的口才,一定能解释清楚这些事,对吧?”他话音才落时,人已经走了出去,大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了。“西弗勒斯,等等、你去哪儿——?”约翰赶紧追出去。他生怕是斯内普生气了,一走了之。毕竟他刚才的话确实伤了斯内普。打开大门,约翰看到斯内普就站在庭院里,静静望着远处的黑夜,并没有远去。“不要像一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斯内普先生。”他没有回头,只有平静的声音传过来。约翰回头快速的扫了一眼客厅里满脸‘求解释’的两个人,快速说:“等我一会儿回来再告诉你们!”——他得先去安慰好西弗勒斯。踏进黑暗的院子里,约翰把灯光关在门里。他走过去,斟酌着语句说:“西弗勒斯,刚才我只是有点激动,因为劳斯太太和乔治在我父母去世之后一直对我十分关怀,我早把他们当做了家人。而你对我来说……”“是比家人更特殊的存在。”他这样说。约翰的这句话说的很慢。因为他要好好想着字句,不让自己表露出喜欢斯内普的意思,但又要尽量的表达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找到的一张教授现代图,看到的时候我鼻血就想掉下来所以昨晚我放在文案上了,大家看看~图比较小,有些模糊。想要清晰大图的再告诉我2333☆、斯内普终于转过来,看他一眼,不接这个话题。约翰有点着急。继续说:“真的……一直以来,我们都相处的很好……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斯内普抱起双臂,这是一种抗拒的姿势。“你该回去向他们解释,而不是我。”他说。约翰不动,眼巴巴的看着他。斯内普不耐的皱起眉头:“斯内普先生的脑子是忘在房子里了,以至于你听不懂我说话?”约翰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是啊!不仅脑子忘到房子里了,身体也忘在里面了呢!”斯内普看着他,黑眼睛中翻滚的情绪晦明变幻。约翰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良久,斯内普抿紧嘴唇,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什么?”约翰迷惑了。“证明你是约翰。”斯内普说,“你以为那些就够了吗。”“啊?可是——我已经都说了啊。”约翰又郁闷又迷惑,“而且你不是已经知道是我了吗?”斯内普只沉默不语的看着他。“好吧——那我再想想……”约翰无奈的抓抓头发,“可是……真的没有了啊。”他迷茫的看着斯内普。“啊……既然你没有什么说的了。”斯内普干巴巴的说,“那就该我了。”约翰迷惑不解的看着斯内普。斯内普望着他,眼中像是压抑着什么情感。不等约翰仔细分辨,他就突然按住了约翰的后脑勺,脸庞凑近,微凉的唇碰在一起。他僵硬而生疏的碾磨着,吮吸着。微带清苦的熟悉气息顿时充斥着约翰的口腔。约翰不敢置信的睁了睁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幽深黑眸,他脊背都吓得僵硬了。但约翰很快就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也笨拙的回应起来。他的手也终于环上了斯内普有些瘦削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收紧。斯内普按住约翰后脑勺的手越发用力,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在约翰唇齿间掠夺着,约翰几乎要喘不过气了,不禁发出微弱的喘息。——两个人以前都没有经验,力度和角度也不对,但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他们十分投入的亲吻着。不远处,大门悄悄开着一条缝。劳斯太太和乔治偷偷摸摸的从缝里看着院子里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看,我就说他们是一对。”劳斯太太悄声说。“虽然不知道约翰是怎么回事……他没事就好。”乔治看起来有些郁闷。“你快别这种表情了,酸溜溜的。跟儿子让人抢走了似的!人家塞巴斯汀挺不错的了。”劳斯太太责怪的看着他,“别扭性子的人啊,最护短了。以后我们就不用操心了。”乔治低不可闻的嘟囔几句,看来还没接受这个事实。庭院里。两个人不知道吻了有多久,约翰的脸渐渐染上两抹红晕。他轻微喘着,已经情动了。忍不住把手伸进了斯内普的衬衫里抚摸着。斯内普身体猛然一僵,却突然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