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如怡毫不避讳地说着,语气里还有一些缱绻留恋。落锦儿:“……”好羞涩。好想听她展开细讲……话说,阿辞为什么还不碰她。为什么!“我真的很爱他,很爱很爱很爱。你知道吗,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一想到当年,他下意识选择先救你,我还是很痛心。”落锦儿:“……”抱歉,她已经不愧疚了。去他丫的!明明互相喜欢,非得作来作去!!!“唯一让我能够稍稍释怀的,大概就是,他选择的人,还好是你,不是别人,输给你,我还是服气的。”落锦儿:“……”谢谢。“我想生一个他的孩子,独自抚养长大,然后再告诉他,孩子是他的,让他错过他孩子的成长期,让他也体会一下这种痛心的滋味。”施如怡摸着隆起的肚子,赌气地说道。落锦儿回过头看着她肚子,叹息道:“孩子是无辜的,商煊肖错过他孩子的成长期,那孩子的成长期,爸爸就是缺失的。”施如怡点了点头:“我知道。”“那你还要这么做?”落锦儿看向施如怡。几年不见,越发的会作了。“恩。谁让他是商煊肖的孩子。惩罚商煊肖一个怎么够,我要他们父子俩一起受罚!”施如怡咬牙切齿。落锦儿:“……”“闭嘴,别吓唬我干儿子。”她呵斥。“你凶我?你为了商煊肖的孩子,凶我?我现在是个孕妇诶,你居然凶我?”施如怡装出一副又愤怒又委屈的样子,控诉地指着落锦儿。落锦儿看向紧闭的房间门:“商煊肖,你自己的媳妇儿,自己来哄吧。我受不了了。”都好好的(完结)“落锦儿,你这个叛徒!!!!!”“阿辞!!!救命~~~”房间门打开了。外面站着泪如雨下的商煊肖,还有笑容欣慰的云亭辞,以及吃瓜猹一样的陈思思和陈海义。施如怡的整个孕期,都在折磨商煊肖。商煊肖怕痒,施如怡就经常挠他痒痒,还不许他挣扎……一开始,真的很难熬,后来渐渐的居然脱敏了。不怕痒了!有一种传说,说是,怕痒怕老婆,不怕痒就不怕老婆。然后,施如怡觉得商煊肖不爱她了。每天逼着商煊肖,换着法子的证明,他爱她。商煊肖每天痛并快乐着。落锦儿买了很多未成年禁止的衣服。翻阅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着重研究了美人计,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最后云亭辞都是去卫生间自己解决的。“你是不是嫌弃我太平了?!”“你是不是喜欢丰腴的?”“你忘不了那个女的?!”落锦儿用力敲着卫生间的门,愤怒地嘶吼。(▼皿▼)卫生间的门,被云亭辞反锁了。落锦儿不停地踹门。“砰砰砰砰砰……”“云亭辞,你特么有种就出来!”门,开了。云亭辞裹着浴巾,湿漉漉地站在门框里,漆黑的瞳仁,贪婪又克制地望着女孩。女孩墨色长发落在腰间,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裙,纤柔的身姿若隐若现。此时此刻,她的肌肤好似格外的水润,仿佛能掐出水一般,脖子上有鲜艳的吻痕。她赤脚站在地上,玉足纤纤白嫩,双腿光滑笔直。她的每一寸肌肤,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再等两个月。”他的声音很沙哑。“不行。”落锦儿斩钉截铁地拒绝。“你都不问问原因吗。”“两个月之后,就是你的忌日。是吗。你想说,如果你这一世,能活下去,就陪我到老。如果难逃宿命,就不耽误我了,是吗。”“你知道?”云亭辞惊愕。“今天晚上,你要不跟我有实质性的发展,我就跟你分手!不用等到两个月以后了!”落锦儿气呼呼地趴到云亭辞身上,扯掉了他的浴巾。女孩滚烫的肌肤,贴上了他的胸膛。……许久。云亭辞从女孩的身上起来,抱着女孩去浴室洗澡。女孩满脸泪痕。虽然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但还是把女孩弄疼了。刚刚,她一直在喊疼。疼哭了。云亭辞心疼地吻着女孩的泪痕,很内疚。洗澡的时候,落锦儿紧紧抱着云亭辞。“如果两个月以后,你离奇死亡,好歹留点血脉在人间,给我一点念想……不然,我怎么活得下去。”云亭辞回抱着女孩:“好。我会尽我所能,对抗宿命。但如果有意外,也请你,竭尽所能得活下去。”落锦儿:“你不能输给商煊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