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颂宁戳了戳小孩的脸,“再说了,他有什么好的呀,没有宝宝高,没有宝宝帅,还没有宝宝可爱,我当然只喜欢宝宝。”虽然还不想这么快就承认,但裴屿明的内心已经倒戈了,相比这个,他更在意阚颂宁的病。“那你……生病,会很难受吗?”阚颂宁摇头,“我很快就好了,宝宝,相信我。”“嗯……还有另外一件事想告诉你,等过段时间,我们再一起回一次……三中,”阚颂宁说得很艰难,但他很庆幸自己终于有勇气对裴屿明开口了,“我想在那里慢慢告诉你,好不好?”这一次,裴屿明是真的感受到了他的认真,他没有继续假装冷漠,而是乖乖点了头。总算迈出了最难的法地吻着阚颂宁,吃够了便放开软软的嘴唇,在他肩颈周围胡乱地啃咬着,“阚颂宁,你真的很讨厌……”“讨厌我吗?宝宝,”阚颂宁的呼吸也乱了,他将手指插进裴屿明发间,轻轻揉着,“我太坏了是不是?”遮光床帘几乎阻隔了所有光线,把一米宽的小床变成一个封闭的空间,混乱的鼻息相互交换,结果只会是更加混乱。裴屿明完全被这种气氛俘获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探进对于阚颂宁来说过于宽大的t恤,上下摩挲着腰侧,勃起的鸡巴抵在阚颂宁大腿上,已然动了情。阚颂宁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身体一阵阵空虚,被旖旎的气氛挑起了坏心,他抬起膝盖,在裴屿明裆部蹭了蹭,“宝宝,你不在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想着你……自慰。”裴屿明喘了一下,情不自禁握住他的腰,“是……怎么做的?”“宝宝有一次,把内裤落在我家里了,还记得吗?”阚颂宁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一顿一顿地说:“我很喜欢,穿着它自慰,然后,射在里面。”他舔着裴屿明的耳廓,用了在情事里求饶的语气,“我把宝宝的内裤弄脏了很多次,宝宝不要怪我。”裴屿明喘得越来越厉害,鸡巴硬得发疼,他忍无可忍地把阚颂宁翻了个身,侧躺在自己身前,然后急躁地拉下两个人的内裤,撸了几下鸡巴,顶进阚颂宁腿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