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了。
白锦泽收回伸出去的手,好笑地看着她跑走的背影。
拿起她说的那个包袱进了屋,打开,里面是一双鞋子,一个荷包,以及一身蟾宫折桂图案的长衫。
白锦泽感动。
这几日还听小夏抱怨许久不见云阳露面,想来是在做这些吧。
云阳的针线活并不好,胜在针脚还算细密。
嗯,比小夏做的好。
白锦泽得中解元,白家广宴在京中的亲朋好友。
其实,也就那两家,不过京中大多官员都想与白家攀上关系,因此来送礼的也不少。
白锦泽看着送礼单,挑着一些接了,一些退回去了。
宴客时,亲自下了帖子。
宴客那日,船上云阳与他做的长衫和鞋,腰间配上那个翠竹荷包。
当得一副春风得意。
白夏挑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来。
夏氏绣活虽不好,但是绣活的好赖倒也会辩。
委婉道:“这是新做的衣裳?娘还是第一次见你穿。”
白锦泽:“嗯。”
夏氏觑着他的面色,“这身衣衫的针脚不甚细密,不若去换上你三婶给你做的那一身?”
白锦泽抿抿唇,“这身就挺好的。”
夏氏一把把他捞到一旁,“说吧,谁送的?”
白夏觉得她娘当真是敏锐,一声衣服就猜到了。
白锦泽抿抿唇,凑近他娘耳边道了自己的心思。
夏氏:“不行了,我头晕。”
白锦泽忙紧张的扶住他娘,“娘,没事吧,如若请大夫来给您看看。”
夏氏恨不得掐死这个死小子,“这么大的事情,你瞒了这么久?咱家这是什么人家,云。。。。。。她家那是什么人家。。。。。。
哎哟。。。。。。我的娘诶,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