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走到工氏夫妻面前,为首之男子开腔道:
不好意思,打扰雋通贤弟与弟妹之久别重逢。
那是,是贤弟多日不见内子,而唐突了您们。贤弟向您们介绍,内子,工春氏。
他又垂首,温柔地道:
这两位是为夫早日出外经商时认识之朋友,藩世兄及淙才兄,他们是两兄弟,亦是淮南太守之儿子。
他们互相见着对方,都客套地道:
弟妹,好。
两位兄长,好。
工大少夫人缓缓跟他们施过礼,又道:
相公,您与两位兄长这么早赶至家中,应是未用早饭。妾去命厨房为您们开饭。
好,你快去。
两位兄长,弟媳先行告退。
有劳了。
工少夫人由着翠枝挽扶着,莲花小步地往外走,当走着数步,脚子一崴。
啊!
翠枝反应不切,别之人亦如是,让她可是整过人跌倒于藩世之怀中。
他本能反应接着迎面之来之物,把她抱过满怀。
一股属于女子之馨香,夹杂着几份清新之气,及浓郁之花香感,扑鼻而来,让他不自禁地索多几口,想闻过清楚。
当翠枝回过神来,忙把她扶离藩世之怀中。
他感到一具暖热之身子离去,发丝指缝中滑过,很是依依不捨。
夫人,可有事?
惊魂未定之工大少夫人,仅是头摇。
翠枝更为仔细地挽扶她离开。
工大少爷见着,忙上前道:
刚才,抱歉,藩世兄。
没事,弟媳亦没心的。何需客套。
感谢体谅。
不过,刚才我见弟媳之衣衫样式可是城中那间金缕庄的?
那贤弟真是不知道了。不过,内子确实欢喜那家之布料,叁不五时。便到那处看可有新款。
哦,原来如此。
他看向门外,指尖不断磨擦,感受刚才那位佳人留下之感觉。
身后之淙然看见,不禁摇头,哥哥之毛病又犯了。
他们于工宅用过早饭,便离开了。();